2009年3月的日志
带三个表 @ 2009-03-31 2:11:50 分类: 杂谈
这周封面故事是《我的团长我的团》。永远后知后觉的三联在《团长》播放完之后做了这么一个封面故事。我第三次采访康洪雷,兰小龙藏在北京西郊的一个防空洞里躲着媒体的炮火不出来,康导面对毁誉参半的评论,显得很镇静,情绪也很稳定。
我之前有一搭无一搭看了两三集,我上一次追着看连续剧还是《陈真》,这都是哪年的事儿了。后来的电视剧有时候看上一两眼,磨磨唧唧看不下去。有时候出于工作需要,会连轴转一口气看完全集。《士兵突击》我就是突击看完的。《团长》也是,不过没看完,来不及了,看了三十多集。
之前看媒体的评论,都嚷嚷看不懂,看不下去,我觉得中间有那么几集确实看不下去,但是看过去之后,还是挺好看。好多看不下去的人,大概都想象成《士兵突击》了。我一直说,现在人们懒惰到你就是把馍馍嚼好了喂到他嘴里他都懒得咽下去,最好像填丫一样,直接拿一个博士五公斤锤钻,伸到他嘴里,一扣扳机,直接射到胃里丫才会喊爽。
那个龙文章好像有一句台词,歌词大意是——我现在是你们的孙子,灰孙子,你们是我的爷爷,我得捧着你们,抬着你们。现在制造文艺产品的人就是龙文章,消费者就是那些溃兵,都是爷爷。所以不管什么,都要尽可能去适应爷爷,不然你连当孙子的资格都没有。
在这一点,我挺佩服康洪雷的,丫就是不待见这帮爷爷,就拍一个让人看不下去的东西。我倒不是说《团长》拍的有多好,而是觉得观众永远伺候不够,现在的观众被伺候越来越弱智,稍微有点不合口味就不满意,我看好多人的评论,都基于某种规律和模式基础上,只要稍微换一个体位,就他妈没快感了。用一个模式去套所有作品,这种评论谁不会啊,因为这里面有相同的规律性。
其实《团长》最致命的问题是前期准备工作太仓促,很多时候剧本还没写完,就用大纲开机了。兰小龙把自己写飞了,康洪雷把剧本拍飞了,形成了双飞燕。如果他们能准备充分一些,至少在逻辑上还是比较顺畅的。
所以,我认为这的确是一部该毁誉参半的电视剧,只是人们毁它的方式不对,包括周传基老先生。康洪雷解答了很多观众的迷惑,稿子整理完我就想,其实今天人们的最大乐趣在于去误解别人,人们误解别人的动力来自他们有太多间接经验的判断了,忍都忍不住往歪处想,这个世界才越来越乱七八糟。
封面上用的是段奕宏,我仔细看了看,发现这张照片脸部左右两边比较对称,包括脸上的泥巴、胡子、皱纹。我问美编程昆老师:“你们是把一半的脸复制翻转后贴到另一半边脸上的吗?”程老师回答:“没有,他长得比较标准!”
这也太标准了!标准的就像人们对所有事情的反应一样。哈哈。
带三个表 @ 2009-03-31 1:11:44 分类: 未分类
T恤设计是一种充满无穷创意的艺术,自从不许联想专卖店开张以来,一直受到来自各方的支持与鼓励,为了能让专卖店的产品更加丰富,可持续发展下去,我们欢迎有想法的设计师加入进来,共同创造一种T恤文化。为此,本店长期征集T恤图案。
一、所有图案均是原创,不得抄袭;
二、图案新颖、充满乐趣,富有创意,充满美感;
三、对于用恶搞方式设计的,不要使用原作;
四、图案尽可能适合男女共同使用;
五、涉及到时政或情色的内容尽量含蓄一些;
六、发来的图片小样大小在500k左右,jpg格式,另外请保留AI格式图片备份;
七、在图案中不要出现“不许联想”之类的文字或图案;
八、当你设计完之后,想象着自己穿上之后,是否觉得很牛逼呢?如果是,请发送过来。
九、图案一经采纳,会按销售比例提成或一次性支付费用,以示感谢。
十、图稿请发送到teeeeshirt@gmail.com。
带三个表 @ 2009-03-29 12:53:47 分类: 挨个祸害
昨天,三联同事李大人、李菁和邢海洋在三联书店搞了一次读者见面会,我去了,带着相机,等待有人行刺,到最后也没发生突发事件。我发现,凡是没新闻的地方一定有我。我拍了几张照片,我发现50毫米的定焦头用着真舒服啊,1.4的大光圈。

李菁是三联第一美女,大连人。她现在专门给80岁以上的人录口供,抢救一个是一个,最近出了本《往事并不寂寞》。

小回是我们发行部的,长春美女,一说话就脸红,一拍照片就紧张。
带三个表 @ 2009-03-29 3:14:40 分类: 闲扯

“当年”我们多么风华正茂啊,哈哈
趁着“20年”还没有变成敏感词,我赶紧写一篇。昨天,大学同学小聚一把,有84级、85级、86级的同学。我上大学的时候基本上属于脱离组织的那种人,所以跟这些同学大都不太熟悉,除了孙国栋是我们系同级同学,李晓文是我们英语预备班的同学之外,其他同学要么是外系的,要么是高年级的,我的大学基本上是空白,有些同学,毕业后就再没见过。而他们之间都有联系,大概都是一个系统的,都在公检法或者律师行业,我属于上学不学无术,毕业不学无术的差学生。
这其中,王俊秀老师是我见面联系最多的人,他毕业后先是回山西,据说当时去火车站送他的场面非常感人,站台的人看着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火车启动后,俊秀探出身,冲着一帮追着火车奔跑的同学说:“三年后,我会回来的。”果然,三年后俊秀老师就回来了,成了IT界的一个有影响的人物。那时候的IT界还不像现在这么烂,我混IT圈的时候,只要一说是王俊秀的同学,人家都另眼相看,为此做事方便了很多。
而俊秀和我是我们这一届两个最不着调的人,有一次,学校团委请我们俩回母校跟毕业生座谈一下人生的路是如何走的,尤其是面临毕业走向社会的大四学生,希望从我们俩的经验中获得一些启示。团委搞这种活动都是比较主旋律的。但是我跟王俊秀两个当年的失败者,哪他妈知道人生的路该咋走,能提供给同学们的都是反面教训,所以坐在那里胡说八道,估计那天让到场的同学很失望,原来来了两个政法大学的差等生,团委老师让我们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还好,那天还来了一个女生,创办了“依文”牌时装的老板,她属于事业有成的人,她多多少少化解了当时的尴尬。
孙国栋是我们经济法系的同学,他三班,我四班。上学的时候我跟他关系很好,性格上也比较相似,毕业后他先是留校当老师,带着92届的学生,像个孩子王。后来去校刊当编辑,在学校工作期间,他常常打电话给我:“昌平的花都开了,可好看了,你不来看看?”“山上的树叶都红了,柿子也熟了,你赶紧过来,咱都一年没见了。”后来他去了中国律师报工作,专门编辑《律师文摘》,他很辛苦,城里城外来回跑。那时候他打电话的内容是:“你出书也不给我一本,咱们同学出的书我都要保存。”直到昨天,我才把书给了他,距他第一次提出这种“官人我要”非分要求已经有五年了。我俩的关系的好到什么地步才能让他五年来一直只有一个要求?孙国栋上大学干的最匪夷所思的事情就是放寒假的时候只身去了海南,那时候海南刚刚建省,他想感受一下资本主义是个什么鸟样,就扒着火车过去了,据说他来回口袋里只有一百块钱。
郭恒忠比我高一届,法律系的,毕业后一直在《法制日报》工作。郭老师山东人,上学的时候什么口音,现在依旧什么口音,他一说话就急,一急就有点结巴,至今也依然没有放弃这个传统。上大学他在学校学生会工作,对每个学生都了如指掌,昨天聚会,凡是提到某个同学的名字,该生上学的时候留什么发型、穿什么衣服、跟谁谈过恋爱、怎么谈的、什么时候分手的、中间有什么轶闻趣事、现在在哪里工作、爱人做什么的,他都知道,他就是我们政法大学局域网的搜索引擎。听他谈起往事,我才发现,这些我一概不知,我大学四年是怎么过来的?因为那时候基本不上课,基本上不跟同学有什么交往,现在除了能想起操场上踢球的那帮人,其他人真的记忆模糊了,包括同班同学。
李晓文老师是政治系的,但是我俩因为有一个共同的爱好——英语不好,而被分到一个英语预备班,大学四年我一直预备着,时刻预备着,直到毕业英语也没及格过。李老师当年我就没听她说过话,据听过她说话的同学说,李晓文说话声音很小,三十厘米之外基本上听不清楚,像文革的时候听敌台一样费劲。三年前,有一天我接到一个电话,她说她是我同学李晓文,反正我对她的声音没有记忆,说是谁就是谁吧。她告诉我,她开了一个画廊,在东四环外的一个路边,叫“四分之三”,开业的时候让我过去玩。我去了,我好奇的是,为什么当年连话都不好意思说的女孩,突然进入了艺术圈?见面看她忙前忙后,也没说上几句话,只是说了句“这些年我的经历都能拍一个电影了。”
阿计我是整整20年没见,上学的时候瘦,现在胖的跟郭德纲一样,阿计来自上海,当年是学校的才子,他办刊物,写诗,是校园四大诗人之一,除他之外还有海子、王俊秀、江南。谈到诗歌,当年我们学校诗人辈出,那时候男生只要会写诗,找女朋友特容易,那时候我特后悔不会写诗,只能临渊羡鱼而不会退而结网。海子是我们学校最有名的诗人,他教哲学,我就上过他一节课,当时都不知道他是个诗人,直到有一天听说他去世,才知道他这么重要。当时另一个诗人骆一禾还专门办了一个海子生平的讲座,没多久他也脑溢血去世了。上学时我一直暗地里很佩服阿计,觉得一个大学生能活跃到他这个程度,四年真的没白过。现在阿计供职于《民主与法制》这本名字颇具讽刺意味的杂志。
吴汉生老师是84届政治系的,我认识他是因为他毕业后留在校刊工作,我那时候经常给校刊拍一些照片,有一次用了整整一版,因为唐师曾调到新华社工作,丁元力去了《北京日报》,学校里会拍照片的就剩下我了,所以瞎拍什么都能发表。吴老师也是个诗人,但是我没有读过他的诗。后来吴老师去了《大学生》杂志,现在做什么不太清楚,昨天忘了问。
还有一个老师,85级的,昨天来晚了,不太熟悉。一聊天,发现我们还真的不熟悉,因为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爱好——逃课,经常不在学校,所以大学基本上就没有打照面的机会。
这帮人凑在一起,回顾20年的人生经历,感慨还是挺多的,时间能告诉人们,当年在学校里是个异类的人,将来还能凑到一起,虽然每个人身体形状上都发生了不同风格的变化,但是当年心里的某种坚持的东西还那样,五十年不变。
我小学的同学都在老家农村,没联系了,回老家见到他们他们都躲着我,他们的下一代长得都跟我一样老;初中的同学也基本上失去联系了,前些天有个初中同学看我博客认出了我,总算联系上了,他问我是否还跟同学有联系,说了几个同学的外号,眼前能浮现出这帮人的音容笑貌,但都是快三十年前的事情了。我最近一次见到初中同学,还是在十五年前,在西四大街上遇到一个同学;高中的同学还有一部分有联系,而我特想联系的女生都没联系了;大学同学,虽然是最近的一拨同学,可是因为毕业后我就淡出公检法部门,所以业务上没有交集,也都没联系了。要不是王俊秀在IT行业工作,大概也很难联系上。而有些同学,即便在街上擦胸而过,由于身材相貌变化太大,也形同陌路,互相认不出来。我很奇怪,为什么我总是跟同学没什么联系?
而同学,永远是这么一个群体,不管什么时候见面,都跟亲人似的。
带三个表 @ 2009-03-28 21:59:36 分类: 闲扯
带三个表 @ 2009-03-28 0:08:38 分类: 未分类
做T恤衫一直是我的梦想之一。一直以来我都想开个店铺卖T恤衫,去年,我有意向做一些T恤衫,但我不懂经商,也不懂设计,没谱的事我不干。这事儿我一直在想,后来有很多朋友帮忙,现在差不多了。有货源,有印制,有通路,就差具体设计图案。我不会设计,还是跟诸位征集设计图案。如果您是平面设计师,并且有想法,不妨合作一下,可以贡献出您的作品,一经采用,会支付一笔费用。我会在淘宝上开个店,也会再开设一个专门介绍T恤衫的博客。我希望能在夏天到来之际,让大家穿上衣服。
具体要求是:
一、主题围绕“不许联想”,不要跟我的博客有什么关联。图案随意想象,要有趣、好玩、含蓄、一目了然,让人看见就想穿;
二、内容可以是文字也可以是图案,图文并茂也行,颜色不要超过三种;
三、所涉及的内容尽可能适合男女;
四、内容可以恶搞、善搞,不拘一格;
五、设计内容要原创,如抄袭引起的后果自己负责;
六、设计图案可发送到我的邮箱teeeeshirt@gmail.com。
带三个表 @ 2009-03-27 15:14:42 分类: 未分类
《三联生活周刊》最近出了不少书,《三联生活周刊文丛·第一辑》一共出了八本,分别是:《三联生活周刊十年》(再版)、 “生活圆桌”精选集之《孤独的狂欢》、《不纯真年代》、《像羽毛一样轻》和《零碎的欢颜》。还有我们三联李鸿谷李大人涉足黄赌毒黑白道经历的文集《失权者》,三联第一美女李菁同学的三联版的“往事只能如烟”的《往事不寂寞》,还有三联性学专家邢海洋老师的《投资物语》。出了这么多书,就要搞一次活动,于是他们要集体出台。
喜欢看《三联》的人,不喜欢看《三联》的人,以前喜欢现在不喜欢看《三联》的人,以前不喜欢现在喜欢看《三联》的人,想找作者合影、签名的人,想在现场行刺的人,一律欢迎参加他们的出台活动。
时间:2009年3月28日14点
地点:三联书店韬奋中心二楼(东城区美术馆东街22号)
人物:李鸿谷、李菁、邢海洋
事件:与读者复动,购书八折优惠。
咨询电话:84681028 84681030
更详细内容到这里了解。
带三个表 @ 2009-03-27 14:51:41 分类: 闲扯
我一直想看丘吉尔老师的《二战回忆录》,犹豫很长时间才下定决心,毕竟六本书好几百万字;但为了能把二战历史了解清楚,我又买了一套他写的《一战回忆录》。为了能把战争搞清楚,我又买了一套《战争论》。为了能把《战争论》搞清楚,我又买了一本《解读战争论》。
跟一个在部队大院里长大后来当兵然后当网特整天监视我博客的初中同学说最近看这些书,同学说:“你想发动三战啊?”我说:“三战赶不上了,打算发动四战,因为那时候人们都是用刀枪棍棒作武器了。”
带三个表 @ 2009-03-26 12:44:01 分类: 杂谈
毒(斜你妈逼杠)奶(斜你妈逼杠)粉事件后,各大奶制品厂家拼命做广告,把自己夸的跟鸡巴一朵恶之花一样,看得我那叫一个恶心啊。有次去超市买东西真想把他们的电视给砸了,后来想到破坏公物要承担法律责任,就忍了。在一个奸诈横行的年代,人要学会让自己当专家。后来因为三(斜你妈逼杠)鹿事件撤职处分的一些人,都是在比较重要的民众认为可以信得过的部门工作,他们都烂了,还有什么可以信得过的东西?所以,我们老百姓都要学会各种本领,有消协的专业知识,有土摩托的科学常识,有律师的法律常识,这样你活得才会踏实一些,指望某个部门替你过滤,您上保险了吗就这么信得过他们?
凡事都有个规律,你看整天在电视等媒体瞎嚷嚷做广告的东西,基本上没好东西,我看了一晚上电视广告,发现凡是食品广告,基本上都是垃圾食品。坐出租车,专门有为司机做的广告,您开车不是不能喝酒吗,我们这有一种饮料叫“屁眼儿插爽”,我估计是用菊花作饮料的成分。后来看说明书,都是添加剂勾兑出来的,里面有点茶叶,做成啤酒的颜色,您喝吧。
媒体整天说这个说那个,有些东西你不能信,或者要反着看,我一直觉得媒体扮演欲盖弥彰的角色,并且把这个放大。比如,我可能有点不厚道地认为,今年小沈阳和冯小刚会离婚,不是我缺德,时我发现很多报道中让我觉得十分诡异,在公共场合大谈夫妻恩爱,有病啊?逆向思维就是这样,最近见诸报端关于这二位红人的消息颇似三(斜你妈逼杠)鹿出事后各大奶粉厂家的做法,就是那不行补那儿。
最近连着有两个人问我一个相同的问题:你采访的人他们说的话都真实吗?是否给美化了?我的理解是这样的,不管他们说什么,我至少能判断出他们说的是真是假,尤其是我采访的多是公共人物,他们都人格分裂,说瞎话张嘴就来,我尽可能去伪存真。有时候我就想知道他们的态度和看法。如果我判断不出来,也没关系,反正我的观点是,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变成直接引语,白纸黑字印出来,它就跟你一辈子了,只要有阳光,它就是影子。是真是假,将来都会有回应或者报应的。
希望通过媒体把自己夸大的人,还是三思而后行吧。比如前几天那个北外女,随着事态搞大,有点兜不住了吧,自作自受,变成了自娱自乐。后来看到一篇揭秘的文章,基本上没有跳出原来的套路,之前死了不少人,还是没记性。
想起了艾青老师跟俞心焦老师的对话,艾青老师说:“你年轻轻的,心焦什么啊?”
现在很多认真的是心焦,生怕这辈子白活了。是啊,像个正常人活着你就不会啊?瞎鸡巴折腾什么啊。真正有本事的人,从来都不瞎嚷嚷自己有本事,别老说这是个媒体时代,不炒炒出不来,又不是炒栗子。王朔当年在《顽主》里有句话:“我一生下来就死了。”这句貌似很有哲理的话,大家都当个乐子一带而过,仔细想想,在今天这句话当年就是一个预言,你想把自己弄出来就是为了死。因为你不行,你非要滥补,结果还是不行,越不行越想补,越补越不行,阴阳失调,最终就是个废物。
咱们都别学蒙牛,蒙牛的那套做法是蒙妞的做法,你可以得一城一地,你不会拥有世界。于是有个傻逼站出来了:“我就喜欢一城一地,没想过胸怀世界。”如果你真这样,我也挺佩服你的。但谁也做不到得到了一城一地之后不想着下一块领地。人有一种东西叫欲望,这东西起作用的时候你都不知道,你说是一回事儿,做事一回事儿,那些卖奶(斜你妈逼杠)粉的企业最初也没想过这么去坑人,后来有如何呢?你不行,还像个太监似的,非要进补,时间一长不就露馅了吗。为什么?还不是欲望使然吗。你脑子里本来就没那么多蛋白质,为了满足欲望,只能塞进去一些三聚氰胺。当然,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白质女孩,但你顶多也不就招来一堆苍蝇吗,连只蜜蜂都吸引不过来。不行就别补了,要那么多欲望干吗。
提醒一些新读者:
一、可能有很多人最近才看我博客,我的博客有很多过滤词,比如“沙发”,凡是坐沙发的,肯定删掉,你们别努力了,我绝对不会给你们这种没有智力活动迹象动作的人机会的。
二、还有,Wordpress有个功能,第一次留言必须要经过审核,如果你留言没有通过,可能我还没审核,如果在这个时间差范围内你认为我干涉了你的言论自由,去你妈逼的,那我就把你所有的留言都删除,你有本事去街上言论自由去。
带三个表 @ 2009-03-26 10:49:25 分类: 闲扯
“你形象一般,你不像郑钧那么偶像,我是老板,做唱片这么多年,要把你捧红太难。另外,你的音乐太另类了。”
——当年红星音乐生产社的老板陈健添对许巍说
——“《在别处》完成的时候是1997年,当时身边所有人都说这张专辑出来肯定没问题,结果出来之后也就那么回事儿。跟我之前想象的出完专辑完全是两个世界,其实还那样。”
——“到了《那一年》快录音的时候,我得了抑郁症,那个时候看心理医生,乱七八糟一大堆事儿,吃着安眠药、百忧解录的专辑。”
——“1999年录《那一年》的时候,精神上是没有寄托的,基本上到了承受不了的程度,只要我一弹琴,那些丰富的情感全部会调动出来。一旦有情绪波动,抑郁症就会更强烈。还有就是自己对做音乐已经失去信心了……如果我还一味要做这件事的话,接下来要面对的可能更无法承受了,那会儿我的精神已经快崩溃了,我不想干这个了。”
——“整个红星都走完了,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在北京每天弹琴八小时,回到西安后,我不愿意再过那种生活,琴都不愿意碰,从2000年到2001年有一年没弹琴。”
——“我当时更注重有养活自己的能力,至少我不会没有尊严地活着。”
——“在西安的一年多时间里我一直在自省,是不是我的生活态度不对?”
——“大理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原来老百姓可以这样过日子,开小店的夫妇也活得很自在,没有什么大的追求,能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他们就很知足。我就想,为什么从小到大我没有这种心态,我老觉得我要成个什么东西,要成为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要成就什么什么……”
——“我是随时都可以撤出这行的人。”
——“写《时光·漫步》那时候我还是有抑郁症,只是我不愿意跟别人讲。”
——“《时光·漫步》之后很多人在网上骂我,说我投降了,放弃了摇滚,其实那些标签都不重要,他们认为我是为了钱,生活好了所以歌也写得美了,其实我状态根本没好。你能不能超越自己,向一个健康的放下奔,跳出这种状态。通过做好一点儿的音乐,我让自己好一点儿。社会上焦虑的人太多了,我想我做音乐总得给大家带来快乐吧,别老是宣泄,宣泄不解决问题。”
——“到2004年突然有一天我起来之后,忘了昨晚做梦没有,睡得很好。”
——“04年之后慢慢就好一些,但是一到创作期,只要我进入兴奋状态,所有的神经、情感调动起来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像是洗礼,太痛苦了。我的生活马上又进入一种特别压抑的状态,以往创作时期的情感都会出来。有时候我害怕这件事,但又必须面对它。”
——“一写歌我就开始抑郁。只要不写歌,我的生活就很正常。”
——“其实所有得抑郁症的都有个共同点,就是之前你对自己的期望太高,期望越高和你的现实差距越大的时候就越严重。如果和你心理预期的落差不大的话,就不会那么严重,当然还有很多其他因素,但这是最重要的原因。”
——“以前看你编的《欧美流行音乐指南》,我就来北京当歌手了,结果的了抑郁症;后来看你的《文化私生活》,抑郁症好了一半;后来再看《不许联想》,抑郁症全好了。”
——“我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那时候我开始看现实了,都在过日子,为什么我非要出类拔萃?非要做一个出色的人,非要怎么怎么着……”
——“我现在基本属于老百姓过日子的状态。”
——“你做的事情就跟所有人一样:这是一个工作。如果以这个心态来讲,我现在是找到一份好工作了。”
——“而我很反叛,从来不跟我爸聊天,30岁以后才开始有交流,我爸说你应该看看儒家的文化,如果你连这点做人的道理都不懂,光是追求艺术,文化的东西你了解吗?我一想也是,觉得挺惭愧的,我就从论语开始看。我一看就进去了。”
——“人随遇而安,碰到任何事情都不会大喜大悲,放松、自然地随遇而安,不要太焦虑,不要太强求,什么事都不要强求。从这我感觉到这么多年我对很多事情都太执着,太强求了,反而是有问题的。”
——“我在街上碰到很多人,没有人打扰我,很奇怪,你不愿意被这些东西影响的时候,反而大家就觉得你是老百姓。还有一个就是我自己有时都忘记自己的身份,就是老百姓,要工作的时候突然发现,噢,我是一个歌手。”
——“很多时候我参加颁奖活动,还是不适应,没有什么理由,我坐那儿就是特拘束,心想着赶快结束了回家吧,过我的踏实日子。”
——“我喜欢列侬,喜欢麦卡特尼,他们俩的区别就是,麦卡特尼一直认为自己是老百姓,他很热爱生活,很踏实,所以现在他还在唱歌。列侬比较激进一些,把自己当回事儿,所以我喜欢列侬的音乐,但我不想成为他那样的人。”
——“一个星期进一趟城,有时候有工作,没工作的时候见朋友,或者只是出去转转。三联书店我还老去呢,买点书,在三联后边有个桂林米粉店,吃点东西然后回家。”
——“太戏剧化的东西我已经不要了,我希望过的生活是踏踏实实的,我的音乐也应该呈现出这样。”
带三个表 @ 2009-03-25 4:37:09 分类: 杂谈
大半夜的,突然想起这么一个问题,本来这几天北京就冷得让我难受,更让我感到有些寒意了。
最初写博客,是我的同事马戎戎逼着开的,开了博客才知道,人家苗炜早在一年前就开了,我是2004年9月14日开博,比我早的人多了去了,苗师傅很自豪地说:“我是‘木’字辈的。”就是木子美风波的那时期开始写博客的。最初我写博客,只是想把自己平时看到想到的东西记录下来,有一天回忆的时候,让我外孙子给我念,估计那时候我早就老眼昏花半身不遂口齿不清了,但是可能脑袋还清醒,外孙子会说:“姥爷,您当年怎么这么爱说脏话呢。”然后我的嘴角象征性抽动了一下,安详地离开这个世界。大概我能想到的那时候最浪漫的事儿。
本来是记录所见所闻所思所想,但是写着写着就把自己写飞了。
我觉得,不管博客的话题谈论什么,公共话题还是私密话题,其实它都是个人话题,别人没必要参与。可是互联网就是给你设定了这么一个规则,整天让人们在网上掐,将来我们的子孙除了为能源忧心忡忡之外,可能还会对我们今天网上行为感到不解,你们当年真是吃饱了没事干浪费了不少地球资源,就是为一个词争论来争论去。我就认为在网络上互动是件没劲的事儿。没事干点什么不好,互你妈逼动啊。
一个国家的博客是否发达,跟这个国家的民众是否无聊有关,比如我就挺无聊的,所以没事写博客比别人勤快一些。以此类推,中国博客方兴东未艾,一定是跟老百姓没事干有关系。老百姓为什么没事干?因为不让你有事而干,那可不就写博客了吗。结果写着写着就变成了政府的负担了,你们这帮孙子整天在博客上胡说八道,怎么得了。于是就开始修理博客。
别听那个傻逼新浪制造什么草根博客概念,博客肯定是精英博客,出问题的肯定也是精英博客。那些绝大多数普通博客,不会真正为这个社会提供太多有价值的东西,仅仅是把文字码在网上而已。你原来是精英,写博客也是精英,你原来是草根,你写多少也一样是草根。精英与草根的区别在于,你的言论能走多远,你的文字能启发多少人。当然,写到这里我的提醒一下傻逼和大傻逼老师们:我说的精英是指在某一领域有一技之长的人,不单单是指在社会上有知名度有地位有权有钱的人。而草根随时会变成精英——当他的价值获得最大程度的认可之后,原来是个修自行车的,后来变成了技师,这就叫精英。
网络只认可有价值的人,这一点它跟传统媒体没有任何区别,别以为你可以通过炒作或者出位立马会变成精英,做梦,你要是一点姿色没有,你就没资格做鸡!!!道理是一样的。你看看现在在网上折腾比较欢的人,要么就是在传统媒体做事的,或者他本来在互联网之外就能折腾,要么他因为在互联网上折腾得比较厉害,然后进入了媒体或其他精英领域。而这些人,可能是社会最不安定因素。
要修理的就是这么一批人。
大概没有什么门户博客网站或者门户网站博客把自己每年的经营情况公布出来,因为这些结果可能很糟糕,从一个商业模式上讲,其实都是失败的。博客不能挣钱,很多网站也仅仅是把博客当成一个聚拢人气的通道,你只聚拢人气不聚拢人民币,是撑不了多久的。
我分析,在未来的几年,博客将淡出互联网。
一、人们的新鲜劲儿已经过去了,博客看似是平等地给任何人发表自己言论记录生活的平台,但是精英依旧是精英,草根依旧是草根,它不会让更多人通过这个实现自己的梦想(丫能让人实现个鸡巴梦想啊)。最终仍然会变成草根看精英的结果,它跟传统现实没什么区别,老看别人干什么,自己家里肯定就荒芜了。随着新鲜劲儿一过,博客也就不时髦了,你看最终能扛下来的,还是原来就能写的人。事实告诉我们,写字是个力气活,不是义气活。
二、博客找不到盈利模式。博客恰恰是一种违背广告投放规律的载体,广告投放需要的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现在门户社区式的博客,恰恰是跟一个农贸市场一样,什么人什么东西都有,你想打广告,根本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人在消费,这钱谁还敢投啊。这一状况从一开始中国互联网从业者们的头脑发热,把它从头就堵死了,再撑几年,我估计很多门户网站都会始乱终弃。
三、有关部门对互联网的博客限制越来越严了,而且我认为这还刚刚开始,随着严打力度加大,那些负隅顽抗的博客最终都会成批倒下,也许这么说有点悲观,但如果你看完前两条,你就知道这第三条其实可以不用费太大力气即可事半功倍。
屋漏偏逢阴雨天,博客,在三年前它是多么红火,引无数英雄竞折腰的地方,现在回过头看,没错,差不多都折了。我们还需要写博客吗?我们还需要看博客吗?反正我觉得现在意义不大了。
有时候我的博客出点小问题无法浏览,就会有人说看不到我的博客觉得不习惯啦之类的,操,如果有一天真的看不了,你也不会像林妹妹一样患上抑郁症。三天后你就觉得生活正常了。一切都是浮云,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何况我的这么一个破博客呢。记住一点:习惯是可以培养和改变的。
有时候死亡是慢性的,它会让你慢慢感觉疲劳,迟钝,麻木,失去知觉,最后你一撒手,悄无声息,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明天太阳照常升起,你不会记得昨天发生过什么。
还好,我写的博客大都还保存了,将来会让外孙子念给我听。写博客的意思也正在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