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联想

珍爱生命,远离博客

2008年7月25日的日志

带三个表 @ 2008-07-25 22:55:38 分类: 闲扯

喜欢在我博客上留言的同学,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从即日起,凡是在我博客上留言,都要经过审查通过才能放行。
这是我擅自规定的。
至于为什么,回家问你爸妈去。
反正我也不建议你们留言,
如果有些人留言最终没有显示出来,
请不要再留言质问“为什么不显示”“为什么删我留言”之类的单细胞动物的问题。
大热天的,有时间好好歇歇,
瞎留什么言。
有正经事的(比如写情书之类)可以给我发邮件。
怀疑人生的人请给余秋雨老师留言或写信。

特此通告。
祝大家假期愉快。

带三个表 @ 2008-07-25 3:30:46 分类: 闲扯

如今坐飞机查的都比较严,为了不给安检人员增加负担,我出门连洗漱用具都不带了,比如洗面奶啊,洗发水啊,都扔在家里,我也不喜欢托运,因为每次托运都会造成某种物品损坏。

现在不让带打火机上飞机了,凡是跟火有关的东西都不让上飞机,比如打火机,烧火棍,《星火燎原》这样的书,甚至演员仲星火也不让上飞机,如果您上飞机前还带着火气,也得把火撒出来之后才能上飞机……

对于我这个抽烟的人,身上没有打火机是不行的。夏天常常换衣服,换衣服就经常忘记把打火机带上。出门后想吸烟,就只好买一个。如此一来,我积攒了很多打火机。昨天坐飞机,进候机厅之前先在外面吸一支烟,然后特别自觉把打火机扔掉。

安检的时候,安检人员说,你包里有打火机。于是我就翻腾,终于找到了一只,乖乖地交给安检人员。然后安检人员说,再过一遍。结果,她说还有打火机。我又翻腾半天,没找到。我说,您找吧,我没找到。她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于是只好再过一遍,还是说有打火机。又打开找,我还是没找到,安检人员也没找到。这时,后面站了一堆人等着我且瞪着我,我特别着急。安检人员说,再过一遍。于是又过一遍,显然,机器对我的包了如指掌,又提示有打火机。工作人员又打开我的包,把所有东西都翻腾出来了,终于在一个夹缝中,找到了一枚绿色打火机。看来在夹缝中求生存也不容易啊。然后工作人员又过了一遍,终于,没有提示有打火机了。

后来我就想,我家里的桌子上还有4个打火机,幸亏没有都放在包里,据说6个就得抓起来了。这规矩肯定是老六定的。

带三个表 @ 2008-07-25 3:09:42 分类: 杂谈

我认识小强几年后,有一天他突然对我说:“你原来还有个笔名叫‘邓迪’。”我说是。姓邓的当年是大姓,所以起个笔名跟人套套近乎。

我当年起这么一个笔名,纯粹是觉得好玩,就跟现在弄个网络ID一样。我起这个名字,主要是当时比较喜欢一个在德国踢球的南非球员邓迪,现在的邮箱名字还是dundee。小强提起我用这个笔名,是因为他克格勃式的读报习惯,每当他在报刊上看到一个陌生名字,都会勾起他求知的欲望。有一次,小强老师看到了1994年左右的《天津青年报》,上面有署名“邓迪”的连载,主要介绍外国流行音乐,内容很简单,类似“历史上的今天”。所以就想搞清楚作者是谁。我连载了半年,后来由于贵报不向作者支付稿费,我就停了,那时候我干过很多学雷锋写稿件不要钱的事情。

我以前还用过不少笔名,最有名的笔名叫“戴方”,我用戴少爷的名字乱写,可以不负责任,出事了人们都找丫算账,至于其他笔名,我已经不记得了。因为我有一个写字人最不该有的一个毛病——不收集自己发表过的文章。以前不收集,是因为觉得写得不好,留着看都脸红;现在不收集,除了仍觉得写得不好,还一个原因就是发表的地方太多,收集不过来了(大部分媒体转载没有向我支付稿费或寄样刊),不过有个机构叫中华版权代理中心,他们一直在帮我统计,他们说我有很多稿费压在他们那里,等有一天我结婚娶媳妇的时候,就把那笔钱支出来,估计能搞一个别开婚面的生礼。那些侥幸用我的文章不付费的媒体,我先让你们欠着,到时候会有人上门讨债的。另外如果您觉得自己的文章经常被媒体乱用且不支付稿费,都可以跟该公司联系,他们会帮你催债。做债主是件很爽的事情。

有一次搬家,我翻出过去零零散散收到的样刊样报,很少,几十篇,当时没过脑子,顺手就给扔了。后来出版社给我出《不是我点的火》,我想起了一篇文章,想收录进去,可我既没有底稿也没有样刊,但是知道是1994年发表在《北京青年报》上的,其实也很简单,到北京图书馆里找一下就行了,但是我很懒,特别不喜欢去图书馆,所以就没有收进去这篇文章。后来有了电脑,文章都保存在电脑里,但最初由于对电脑操作不善,备份意识不强,某次电脑格式化,忘了备份,全没了,让我悲愤了好长时间。但是东西丢得多了,也就无所谓了,那些文字,想来想去也不值钱,没了就没了。

每周上班,桌子上都堆着一大堆报纸杂志,时间一长就成了小山,我把这堆报刊取名“王小山”。在这堆“王小山”里面,有一部分是人家友情赠阅的,还一部分是发表我的文章后寄来的样刊,我一般不太好意思看我的文字,一来觉得写得不好,二来看的时候总是觉得不像自己写的,我记得我不是这么写的,怎么变成这样了?我的文字越来越不适合在传统媒体上发表,编辑修改完之后,基本上可以署上另一个人的名字发表,我看到后都认不出来。我们单位有个清洁工姚师傅,每隔一段时间,我都让她打扫一下,这些沉甸甸的报刊,拿到废品收购站能卖不少钱。我这么做不是对给我寄报刊的人不敬,是因为我没有收藏习惯,而且家里地方不大,无处安放。我也没想过这些东西对我有什么价值,留着还挺碍事。

我在来《三联生活周刊》工作之前,给他们《三联》写过一段专栏,但我从来没有收到过任何一份样刊,也就是说,在我去三联之前,都没见过这本杂志什么样子。后来我还专门问过苗炜,能否寄样刊拜读一下。但苗师傅在电话里哼哼唧唧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挺为难的。我猜想是三联那时候还不挣钱,寄样刊成本很高的,我胸一软,就不再提这个非分要求了。不是看不到吗,于是我提了另一个非分要求,让我去三联工作吧,一个不给作者寄样刊的媒体,一定很牛逼。我去了三联之后,继续发扬不给人寄样刊的风格,经常有人催我,你采访我的文章发表了能不能寄一本样刊看看,我一般都答应,但是很少付诸行动,因为我有心理阴影。早在1988年我参加社会实践的时候,在一家公司糊了一个暑假的信封,每天有一千多个信封从我手里过,再重复这样的事情我就心烦意乱。这个公司也就是靠糊信封起家最后做得很大。

有一件事情让我非常感动,1999年,我认识一个网友,她告诉我,她姐姐很喜欢看我写的文章,并且做成剪报,贴了好几大本,说打算什么时候送给我。我后来没有答应,因为这东西在她手里,可能是一个记忆,放在我手里,记忆的价值远远不如放在她手里大。对我来说,只要每次想到这件事,总能心存感激就行了。

  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