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5月的日志
带三个表 @ 2007-05-31 23:31:39 分类: 杂谈
这几天在家里看拍的素材,看得眼睛都花了。我们这次拍摄,工作人员的阵容都是专业的,拍的肯定比《小强历险记》好,比如我们的摄像,人家原来在青岛射箭队当运动员,还获得过全国青年射箭比赛的第二名。但是由于后门把他顶了,他没有进入国家队,退役后,他到处找工作,人家一听他原来是射箭运动员,都发愁,后来青岛电视台招人,我们这个摄像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应聘,人家一听说原来是射箭的,就二话没说把他录用了,后来台领导说,不就是练瞄准的吗,让他去当摄像吧,把原来那个对焦不准的摄像辞退,先让他去省射箭队进修两年再回来。
我们的灯光也是专业的,这哥们从小就有天赋,10岁的时候,他哥哥谈恋爱了,每次跟女朋友约会,他这个做弟弟的都不和适宜出现在俩人约会的地方,做哥哥的不好开口让他回避,只好给他使眼色,但是这个不开眼的弟弟若无其事,弄的两个大人非常尴尬,结果,他哥哥的女朋友谈一个吹一个,就是弟弟老在中间捣乱。现在,他哥哥仍然耍单。上大学后,我们这个灯光仍保持小时候的优良传统,宿舍的同学谈恋爱,他也爱跟在后面,同学使劲使眼色让他回避,他却说:“你看这地方黑灯瞎火的,你俩躲在这儿,太不安全,我给你们看着,万一有流氓呢。”唉,结果害的这个同学不得不在上了大四之后退学,重新考了另一所大学,这才免去了单身之苦。后来,他找工作,也是费尽周折,后来有个剧组的制片人听说了他以前的这些经历,便立刻把他招进了剧组,让他负责灯光。制片说:“只要把你做电灯泡的本事发挥出一半,你就成功了。”
我们的录音原来干的工作是做盗版,现在音像店里的大部分盗版都出自他手,这么多年他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见到什么都想录,然后拿出去卖钱,每天录音机不离手。后来,能盗版的都盗得差不多了,唱片界的一个朋友劝他:“你还是给我们做唱片的留点活路吧,你再这样祸害下去,我们都没饭吃了。”录音师说:“我不干这个干什么?”朋友劝道:“你去祸害影视圈吧,他们有的是钱,禁折腾。”于是,他就改行做影视剧的录音师了。
光有录音师不行,还需要有个助理,别看是个简单的举杆工作,实际上对这个人的要求非常高。我找了好长时间都没找到一个合适的。有一天我去北二环附近看外景,在护城河附近选景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在钓鱼,我灵机一动,上前问:“你愿意到剧组里举杆吗?”那人听了我的介绍后,很痛快答应了:“这个我最擅长了。”
我们的化妆也相当专业,她是个女孩,来自河北农村,三年前来到北京打工,一开始跟着村里的一个哥哥在一家装修队工作,她的工作就是往墙上刷漆,右手拿着一把刷子,左手拎着一桶立邦漆,一刷就是一天。后来,这个装修队由于管理不善,没干两年就解散了,她没办法,只好出来找工作。有一天她正在街上转悠,过来一个男的,问她:“小姑娘,想拍电影吗?”就这样,把这个女孩拉进了剧组。其实她在剧里只演一个不出声的丫鬟,几分钟后就没事了。然后她就看到剧组里的化妆师在给人化妆,心里想,不就是拿一把刷子在人脸上刷来刷去么,这个我也会。于是她回家后把所有刷漆的刷子拿出来,刷干净后放进一个包里,直接去了一个剧组。这次我看这姑娘兜子里的刷子,足足有二十余把。我问:“刷墙跟刷脸有什么不同?”她说:“一个横着刷,一个竖着刷,目的都是把表面抹平。”
大家都知道场记是干什么的吧,就是拿着一个板对着镜头“啪”一声,然后报出场次和镜头。我找的这个场记也相当专业,这女孩出生在一个曲艺世家,父亲是说快板的,从小耳濡目染,让她对快板产生了兴趣,中学毕业后,她就考到了北京曲艺团,专门说快板,工作了没几年,曲艺界不景气,北京曲艺团就解散了。这姑娘拎着两片快板离开了曲艺团。后来经人介绍,到电影《无极》剧组打杂,主要是帮着演员拿衣服。后来她发现,场记这工作很适合她,便跟陈凯歌说:“我从小就学这个,要不让我来干吧。”陈凯歌说:“你打一个我看看。”她从口袋里掏出快板,当着陈凯歌的面就表演起来:“一九五三年,美帝的和谈阴谋被揭穿,他要疯狂北窜霸占全朝鲜。这是七月中旬的一个夜晚,阴云笼罩安平山。在这山上,盘踞着美俚的王牌军,号称是常胜部队美式装备的白虎团,伪团部设在半山腰的一个山洞里,它是难攻易守戒备严,铁丝网一道又一道,地雷密布在前沿,明礁暗堡到处是,那口令一会儿就一换。”陈凯歌听完,二话没说,直接就让她做场记了。
我们拥有这么一群专业工作人员,这东西拍出来,肯定是你们从来都没见过的。
带三个表 @ 2007-05-30 4:27:47 分类: 音乐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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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儿童节快到了,不知道那天是否能赶上我更新“音乐时间”,所以提前送给一些黑猩猩级别的小朋友一首歌,希望你们节日快乐,我找了很多儿歌,觉得还是这首歌合适:《Polly Wolly Doodle》。
前些天,胡德夫在北大举行了一场演出,我因为忙着DV的事情,没有去。不过之前看过他的演出,也采访过他,没去倒也不觉得遗憾。你看,在没有音乐的年代,人们多么珍惜有音乐含量的歌声啊,其实喜欢胡德夫的人肯定没有喜欢周二逼的人多,像胡德夫这样的歌,你用什么样的词汇去褒奖都不过分,可问题是,这种褒奖或者说这种音乐形态早就被恶俗的东西吞没了,当他的歌声停止,你就会很快忘记。为什么呢?大概是人们心中的那种纯粹也随着环境的变化消失了,很多时候都是对黑猩猩弹琴。好吧,送上一首胡老师的歌《太平洋的风》。
听说最近Vitas要来北京演出,在以前,中国对俄罗斯(苏联)音乐的认识基本停留在柴可夫斯基或者《莫斯科郊外的晚不晌》层面上,要么是古典音乐,要么是革命歌曲。这几年出来一个t.A.T.u.,你看,俄罗斯的流行音乐总是怪怪的。Vitas也是一个混搭的结果,男声女唱,古典流行,人家弄出来的就像模像样,我们只能弄出来一个李宇春,知道什么叫苏联老大哥吗?我们跟人学的东西多着呢,人家都米格-33了,我们还米格-21呢,这就叫差距。来听听人家的“女”高音:《Opera》。
夏天真的到了,前几天北京37度5,正好这天拍外景,皮肤就立马晒黑了,我看那几个女演员,皮肤都晒成了红色,让我想起了美国人说的红脖子。我多想躲在树荫底下好好睡一觉啊,结果发现自己中暑了。后来知道,中暑的不止我一个,还有万一老师。回家后想着该给同学们放些什么凉快一点的歌,就想到了凤飞飞的《凉啊凉》。这首歌我在1987年听到的,当时好像是一盘台湾流行歌曲联唱,印象很深。
我几乎不怎么看篮球比赛,虽然能看懂,但是对那种老得分的比赛项目没什么兴趣,我喜欢看足球、棒球,就是那种半天也得不了一分的体育项目,所以,虽然NBA很火,但我很少看。连美国有几支职业篮球队我都不知道,张嘴能说出来的也就是芝加哥公牛男子篮球队,这还是孙正平老师的口误让我记住的,估计在他的脑海里还存在一支芝加哥母牛女子篮球队。还能记住的就是休斯敦火箭队,因为姚明在这个球队打球。前几天,范甘迪被解雇了,正好那天打车的时候听到了这个消息,我的脑子里想到的不是范甘迪,因为他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我想到的是一段旋律:“And I think it's gonna be a long long time…”是的,矮墩装(Elton John)的《Rocket Man》。
虽然曼联在冠军联赛上失利了,但是拿了英超联赛冠军,曼联队有一首队歌,叫《荣誉属于曼联》,这首歌是根据美国一首很老的民歌《约翰·布朗的遗体》改编填词而成的,琅琅上口,还真适合在体育场里面齐唱。约翰·布朗是美国废奴主义的领袖,后来被杀害了,人们为了纪念这位英雄,写了这首歌,后来有很多人唱过这首歌,每次到了民权运动的时候,就会唱起这首歌,这次我选择的版本是Pete Seeger的版本。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小白兔在童话中总是以正面形象出现的,不过,在刘易斯·卡罗尔的笔下,小白兔似乎成了一个教唆犯,它引导着爱丽丝走向了一个奇幻的旅程,我不知道王朔是否看过《爱丽丝漫游奇境记》,至少《我的千岁寒》跟《爱丽丝漫游奇境记》有相似之处,没有一只兔子引导王朔,但是他仍然穿梭于历史的时空,弄得也很奇幻。兔子就是迷幻药,这么讲王朔也是在一只兔子的引导下创作的。说了半天,我想介绍的是Jefferson Airplane的《White Rabbit》,这首经典的迷幻歌曲,灵感就是来自《爱丽丝漫游奇境记》里的那只兔子,要不后来怎么有句俗语叫“兔子,走着瞧”呢。
前段时间,听到一张唱片:《侗族大歌》,中国的少数民族歌曲里,很少有按照西方乐理的和声结构去演唱的,但是侗族大歌在演唱上都是互相找和声,找着找着就好听了,第一次现场听侗族大歌是在山西左权的南北民歌擂台赛上,有五个侗族姑娘唱得真好听,感觉声音是立体的,而且没有兔子引导,也能听出迷幻的感觉。这次我找了一首《蝉之歌》,送给老六和土摩托吧,你们在研究蝉的生命周期过程中辛苦了。我觉得蝉也懂和声,不知道土摩托是否会写一篇《懂和声的蝉》,不信你夏天的时候在树根底下听听,丫的声音都是“都、咪、嗖、西”这样的素数。
其实中国有很多民歌都很好听,唱自己的歌,说着容易,唱起来真难。如果都能好好对待自己的音乐,不至于现在连首好听的歌都听不到吧。这次再推荐一首苏阳的《贤良》,你大概就能知道,怎么唱自己的歌了。
我希望每次都能介绍一点比较陌生的东西,或者说你们在歌曲搜索引擎上面找不到的歌曲,互联网的便捷有时候会让人失去对新生事物探索的兴趣,会把人培养成衣来伸手的寄生虫。这次介绍一首克罗地亚民歌,Starogradske的《Lijepa Janja》。
去年流行一本书《狼图腾》,我没看过,但是在广播里听过几段,我对狼的印象就是我小时候走山路的时候总担心把它叼走吃掉,但我一直没看见过狼,冬天,能在雪地上看到狼的足迹,还有狼粪,都是白色的,上面都是动物的毛。大人告诉我,如果遇到狼,就把红领巾解下来,不停挥舞,狼就吓跑了。这个办法我最终没有用上,因为没遇到过狼。但愿狼不是色盲,也许这招把狼吓跑了,却引来几头疯牛。后来到北京后,我就跑到动物园,去看狼,隔着铁丝网,我把红领巾解下来,挥舞半天,那只狼连眼皮都不抬。好吧,听一首“狼”(Los Lobos)乐队的《Will The Wolf Survive》。
来吧,听一首温柔一点的歌曲,Don McLean的《And I Love You So》,我最佩服Don McLean的一点就是,他真的定力很强,人们对他的《美国派》作出的各种分析,他就是不说是什么意思,这就好比,尼斯湖里到底有没有水怪,你越说越玄乎,这水怪就是不露面,然后关注猜测的人就越来越多,这也叫炒作吧?
最后再听一首Indigo Girls的《Hammer and a Nail》,这期“音乐时间”推荐的歌曲不多,主要是前段时间太忙了,我看到邮箱里面点播的歌曲已突破两百封,实在没时间整理,下次再安排点播吧,抱歉。
点播歌曲请发邮件:Dianbogequ@126.Com。
请写清楚你的名字,点播的理由以及具体的曲目和演唱者。
带三个表 @ 2007-05-30 1:11:58 分类: 杂谈



(宝玉三人组:从左至右——发胖前的孙楠、漂白后的孙浩以及郭敬明)
最近看到“红楼梦中人”选秀结果,宝黛钗前三名都出来了,你说如果让这几个人演《红楼梦》,观众能答应吗?反正我不答应。我怎么越看越像是选二奶呢。就这阵容,拍《金瓶梅》还差不多。可是你不让人家演人家肯定不答应,这可咋办?
要我看,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新版《红楼梦》恶搞一下,反正你正经拍吧观众也不答应,尤其是选出这么一堆演员,还不如因地制宜,顺水推舟,彻底颠覆一次《红楼梦》,就拍一个不正经版的,一方面可以气死那些红学家,另一方面可以根据这些演员的特点,编一个以《红楼梦》故事为线索,讲述一个大款包二奶之类的现代故事。估计这样肯定能火大发了。
我看编剧就让刘心武老师操刀吧,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了,导演改用宋祖德老师,祖德老师肯定会在博客上说:“祖德认为,只有祖德出场,才能挽救这场濒临崩盘的选秀,祖德一定要好好当一次导演,不让大家失望。”
如果这个恶搞版的《红楼梦》拍出来,能把《武林外传》给灭了。
带三个表 @ 2007-05-29 11:19:17 分类: 杂谈
谁家住在10层以上的高楼,采光好,窗外可以远眺,而且临街,想去你家骚扰一下,拍几个镜头。
有愿意提供帮助的请跟我联系,北京地区之外的就免了,请发邮件:dundee@126.com。
只有两个人去你家。
谢谢。
带三个表 @ 2007-05-29 10:16:52 分类: 杂谈
胡吗个同学有一天给我讲了一件事,说他坐地铁的时候,排队要等五分钟。我不解,北京的地铁、城铁我坐过,从来没有排队等上五分钟的情况。经胡吗个一解释,我才明白其中的原因。
北京是一座比较落后的城市,别看它是首都,其实方方面名都跟首都这两个字不相符。前几年,北京下大暴雨,居然能把马路上的汽车淹了,你听着觉得荒唐吧,北京是个少雨的城市,天天嚷嚷地下水不足,周边水库快见底了,怎么会出现下雨把汽车淹了的事情呢?问题就在降雨不足上。由于北京一直降雨不足,偏干旱,所以,北京市政府从来都是在想怎么让北京人有充足的水源,而忽视了排水系统的建设,老天跟北京开了一个玩笑,让你丫忽视排水系统,我下一场大的。你想想,奥运会8月份举行,要是老天不开眼再来一场大的,估计所有项目都改成水上项目了,整个北京就是一个水立方。
由于北京市政建设很落后,所以就出现坐地铁要排队五分钟的壮观景象。以前,北京地铁都是有人卖票,卖票的服务员卖出去一张票平均需要10秒钟,高峰期间卖票窗口排成了长龙。现在改刷卡了,平均一个人只需要一两秒钟,然后通过入口通道进入站台。可问题是,入口通道只有三四个,以北京坐地铁的人数,可想而知,所有人都挤在了通道口。套用现在几个人博客上的句式:每一项科技进步后面都有一个尴尬。坐地铁刷卡,多方便啊,但是政府部门就没有算过算术,这么一个小学生都能算出来的数学题,他们就给忽视了,只想到了刷卡方便,没想到下一个瓶颈问题。为什么会顾此失彼呢?很显然,政府部门作出这样笨拙的决策,只能有一个原因:没有经过科学论证,也不问问土摩托和方舟子,上来就胡来。
昨天看到一条新闻,说ATM机上可以每天最高取2万元现金,这样可以缓解银行营业厅排队的压力,多好的主意啊。但是作出这项决定的央行的人脑子也进水了,但凡在ATM机上取钱的人都知道,那上面自动设计的程序每次最高限额是2000元,如果一个人一次取2万元,他要按照程序取10次,每次的时间大约20秒,这样一来,2万元大约需要4分钟的时间,单纯取钱的人可能不用在营业厅里排队了,但是会在ATM机前面排队,如果真的赶上取钱高峰,还可能造成交通拥堵,妨碍路人行走,这样一来还要拓宽便道宽度,拓宽便道宽度就意味要拆掉一些路边建筑,拆掉建筑就意味会出现钉子户,出现钉子户就意味会有法律纠纷,有法律纠纷就意味法院门口会排成长队,法院打官司的人多了就意味这个社会不和谐,这个社会不和谐就意味跟中央倡导的和谐社会不符……
央行在作出决定的时候,其实应该想到,要同步把ATM机上的系统更新一下,这样在实行的时候不至于给人带来新的不便。不过,我觉得政府部门在作出任何决定的时候都挺恶搞的,再比如那个头文字D的提速火车,铁道部匆匆上了“D字头”,据说时速可以到250公里,可是在一个达不到这个速度要求的铁轨上行驶,比以前没提高多少,如果每小时只提速20公里,原来的火车也能达到,干吗脱裤子放屁呢?确实够250的。
扯远了,再说说北京的地铁,我在广州、上海坐过地铁,印象中入口通道很多,还没见过人都堵在通道入口处的现象,但是北京就可以。我就想象着,奥运会的时候,每个地铁站的入口通道处都堆着一千多八国联军,大家操着不同口音的英语,同一个入口,同一个梦想,这,大概也算人文奥运的一部分吧,以前的奥运会哪有这样的文化含量啊。
带三个表 @ 2007-05-27 19:50:51 分类: 杂谈
这段时间,主要是忙着拍一个DV短片,拍摄地点有三十多处,这几天,从北京的东边跑到西边,南边跑到北边。这个短片本来讲述的是第八者插足的事情,按照分类应该归在伦理片。可是,在我们拍摄过程中,发现北京到处装修,不管是在写字楼、酒店、居民楼、酒吧、饭馆还是大街上,到处都是杂音,汽车发动机声、自行车铃声、锤子砸墙声、电冰箱启动声……声声入耳,尤其受不了的是电锯声,这声音穿透力强,此起彼伏,而且还不知道声音是从哪个方向传出来的,一开始是等着电锯声结束,等到天黑,也不见停下的迹象。
但是档期不能耽误,只能硬着头皮拍,有时候连演员说话的声音都被电锯声压得听不见了。这是一个多么原生态的音效啊。只要有演员说话的地方,就有电锯声。其实,最初我还准备了不少音乐片段作为配乐,有几段音乐就是工业噪音,这回好,用不着外国的工业噪音了,我们国产的效果更逼真。但是一个伦理片里面老是伴随着电锯声,有点不伦不理。
北京现在就是一个巨大的工地,到处都在盖楼和装修,我们包围在其中,无处躲藏。我们紧急磋商,觉得再这样下去不行了,这样的伦理片怎么给人看啊。胡吗个说:“要不我们把剧本改改。”可是怎么改呢?胡吗个说:“琼瑶不是能把一个清宫戏《还珠格格》写成恐怖片吗,我们干吗不能把这个伦理片拍成恐怖片《电锯惊魂》呢。”
是啊,音效都是现成的,感谢奥运会在北京举行,我们可以拍恐怖片了。这个改变让我很满意,比较符合我的不靠谱风格。
带三个表 @ 2007-05-25 0:33:10 分类: 杂谈
这个星期,我的作息规律正好跟过去调了一个个,以前该入睡的时候,我肯定会睁开眼睛,以前该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开始工作了,我基本上可以按照北京时间作息了。头三天,累得鼻青脸肿,跟一帮80后的人在一起工作,开始担心自己身体吃不消,还好,几天后就适应了。
最近基本上没时间上网,听说手机开始单向收费了,一看原来是忽悠咱们,又听说猪肉价格上调了,以为也是忽悠咱们,一翻报纸,居然是真的。和谐社会啊,真他娘的和谐。不过我还是能接受猪肉价格上涨,毕竟再这样下去,农民都不养猪了,城里人能不能吃上猪肉倒是次要,主要是农民不养猪,怎么养二奶。工作之余,我问小精子:“以后猪肉价格上涨,你还吃猪肉吗?”猪肉爱好者小精子圆眼一瞪:“姑奶奶有的是钱!”做假账的就是这点好,稍微改动一个数字就有钱了。如果全国人民都像小精子吃猪肉这样理直气壮,那不就真是到了和谐社会了吗。一个男人有好几亿精子,可是中国像小精子这样的人毕竟还是少数。妈的,哥们明天改吃素。
草草看了几个人的博客,他们开始为了一只知了的生命周期争论起来,真是闲的蛋疼啊,我这边忙的蛋都快碎了。这几天基本上都处在关机状态,一开手机,就有一大堆未接电话和短信,有催稿子的,对不起,我还哪有劲儿写稿子啊,先饶我几个星期吧。还接到一条短信,说厦门人民为了抗议在厦门建化工厂,决定示威游行。重庆的钉子户都给拔成了丁字裤,难道厦门人民集体变成钉子户?一般而言,政府决定了干什么蠢事,他们肯定会干出来的。比如医疗改革,比如教育改革,比如住房改革,比如在厦门建立化工厂。
伟大领袖毛主席对中国未来的梦想是:有一天当他登上当年黄袍加身的天安门城楼,四处望去,到处都是冒着黑白烟的大烟囱,他会自豪地说:“中华——人民——共和国——超英赶美了——”然后他老人家诗兴大发,说不定又会来一首《沁园春·烟囱》。要不是北京开奥运会,东边的化工厂,西边的燕山石化和首钢至今还会污染北京人。但是很多城市不会像北京那样幸运。归根结底,一切都是利益的驱动。把污染工厂移出北京,不过是另一种利益驱使而已,掂量一下,发现还是移出去好,于是就移出去了。从来不会从百姓切身利益出发去考虑问题。
还看到一件事,说博客自律公约征求意见稿出台。昨天接到一个专门打名誉权官司的律师的电话,电话里他跟我说这件事,我因为当时在工作现场,乱哄哄的,没说几句话就挂了。回家上网瞟了一眼《自律公约》。你给大猩猩们制定这个公约,那不就是废纸一张么。人这种动物,啥时候自律过?然后又是博客实名制。其实关于是否应该实名,之所以争论得比较厉害,很简单,今天的中国人借助互联网感受到了言论自由的甜头,对于实名制,人们担心的是实名后是否会失去更多言论自由空间,别跟中国移不动那样,单向收费,变相涨价。人们的担心不无道理,言论自由,在中国是件多么敏感和脆弱的事情,由于从来都缺乏宪法和法律的完善保障,这使人们来之不易的言论自由空间可能因博客实名制而失去。中国有句话,防君子不防小人。我看博客实名制其实起不到任何作用。如果中国的宪法和法律能充分保护每一个公民的言论自由权利,你就是搞博客乳名制,也没关系。
娱乐圈发生什么事我已经不怎么关心了,那天接到小强老师的短信,说今年娱乐圈基本上是杨丽娟、杨臣刚、杨丞琳、杨二车娜姆这些老杨家的人在折腾,还有什么姓杨的人赶紧蹦出来,弄一班杨家将一起抽“杨”角风。
带三个表 @ 2007-05-23 2:00:36 分类: 杂谈
我之前在博客上贴过以前写的一篇《人人都爱塞林格》,这篇文字是在2002年写的,写这篇文章的那天晚上,我送一个女孩离开北京,就在我和这个女孩在肯德基喝饮料的时候,一个刚从美国回来的朋友给我打电话,说帮我买的书带回来了,让我赶紧去拿书。就是在这一瞬间,我就想到了如果写一个送书的故事,应该挺好玩,一本书被送来送去,最后又送到自己手里。我送别的这个女孩,叫桑格格。
前些天,桑格格出了一本书,在网上她跟我说:“什么时候我把书给你?”我说:“赶紧的。”桑格格的这本书叫《小时候》。应该说,我是这本书的第二个读者,几年前,桑格格把她小时候记忆中好玩的事情写出来,贴在论坛上,我跟她说,继续写,写一本书。然后,她便一发不可收拾,一下子就写了十好几万字,然后我把书稿要过来,发誓要把它出了。但是折腾半天,没有帮上这个忙,给桑格格出书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总觉得欠了人家什么。不管怎么说,格格的这本书总算出来了。
我第一次认识格格,在2001年,她给我打电话,说要采访我,她当时在《北京纪事》当记者,然后我们约在北太平庄附近,格格住在南城的洋桥附近,她请我吃了顿饭。回家的时候,我觉得人家跑这么老远请我吃饭,打车回家,成本太高,所以我把她出租车费付了。过来好多年,有次我在上海跟格格聊天,她说,那天我请你吃饭,兜里都没钱了,你要是不把车费付了,我都回不了家。这件事能看出格格为人爽快,不计较的性格。其实,从我认识她那天起,我就觉得她像个男孩,尤其是,这几年格格把头发剃得比我的头发还短,真有点雌雄难辨。
后来,我慢慢了解到,这个格格,有着跟她年龄不符的人生经历,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应该上大学,但是她大学没毕业就逃出来了,因为一个黑道大哥爱上了格格,格格是个性子急、脾气暴的成都女孩,她不能容忍大哥对她的限制,所以,她要离开大哥,但是,大哥不许,所以格格必须离开四川,亡命天涯,不管她走到哪里,她和家人都处在危险中。当格格给我讲起她这段经历时,我脑子里想到的就是一些电影的片段。当我跟格格吃饭聊天的时候,我不知道,这个看上去安静平和、还没长大的小姑娘,已经走过了跌宕起伏的人生之路,可能随时会有一个人冲进来对她说:“我终于找到你了!”
有一天,格格对我说:“我要离开北京了,我爱上了一个音乐家。”于是,格格离开了北京,跟随这个音乐家天南地北,我当时的直觉是,格格跟这个音乐家长不了。果然没多长时间,格格给我打电话,说回到北京了,但是她又要离开北京,去广州,于是我们约见肯德基话别。再次见到格格,发觉她长大了不少,头发也比以前长了。我跟格格说:“你的爱情为什么总是那么不靠谱?”在我看来,格格的爱情总是惊天地泣鬼神,她是那种典型为了爱情可以飞蛾扑火的人,但我心里还是希望她能经历一次靠谱的爱情。
之后,跟格格的联系就是邮件,偶尔会传来一些她拍的照片,并总是抱怨我不跟她联系,或者说我肯定没有看她的作品。其实,我更关心她的生活状态,希望她能稳定下来。
又过了好多年,我把格格拉进了我的论坛,慢慢地,格格在论坛上活跃了,颇受大家喜爱,然后她就开始贴她写的《小时候》。去广州出差,每次都要见格格,后来,格格开始办杂志,叫《城市中国》,再后来,格格去了上海,她跟我家安雅混得很熟。有一次,安雅对我说:“我怎么觉得咱们疏远了?”我说:“我没觉得啊。”她说:“那我们好像没什么话说了。”我说:“我如果认定一个人是朋友,他在我心里的分量是不会变的,我从把你当朋友那天开始,就没变过。”我想,格格可能也会有安雅这种感觉。也许我对待朋友的方式跟时空关系不大,认定了,就是了。
我当时只所以想帮助格格出这本书,却不是因为她是朋友的缘故,而是觉得这本书写得太好玩了,我觉得,成年人最难写的就是自己小时候发生的事,因为人在成长过程中,童真会慢慢消失,那种能把当年的状态描述出来感觉也随之丧失。如何用成年人的回忆把小时候的状态逼真再现出来,很多作家都难以自圆其说,我以前看到写得比较好的是挪威作家古尔布兰生的《童年与故乡》,这次看到的是《小时候》。以我对格格的了解,她心里永远保存着一块留在童年时代的纯真,她可以用这部分纯真和与其年龄不符的人生经历交替去看这个世界,有时候像童话,有时候像自传,有时候像小说,终究,格格还是活在她的童话世界里。
因为她把自己的人生当童话,所以没有被世俗同化。
带三个表 @ 2007-05-21 23:57:16 分类: 杂谈
带三个表 @ 2007-05-21 0:48:05 分类: 杂谈
带三个表 @ 2007-05-20 3:54:00 分类: 杂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