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斜你妈逼杠)奶(斜你妈逼杠)粉事件后,各大奶制品厂家拼命做广告,把自己夸的跟鸡巴一朵恶之花一样,看得我那叫一个恶心啊。有次去超市买东西真想把他们的电视给砸了,后来想到破坏公物要承担法律责任,就忍了。在一个奸诈横行的年代,人要学会让自己当专家。后来因为三(斜你妈逼杠)鹿事件撤职处分的一些人,都是在比较重要的民众认为可以信得过的部门工作,他们都烂了,还有什么可以信得过的东西?所以,我们老百姓都要学会各种本领,有消协的专业知识,有土摩托的科学常识,有律师的法律常识,这样你活得才会踏实一些,指望某个部门替你过滤,您上保险了吗就这么信得过他们?
凡事都有个规律,你看整天在电视等媒体瞎嚷嚷做广告的东西,基本上没好东西,我看了一晚上电视广告,发现凡是食品广告,基本上都是垃圾食品。坐出租车,专门有为司机做的广告,您开车不是不能喝酒吗,我们这有一种饮料叫“屁眼儿插爽”,我估计是用菊花作饮料的成分。后来看说明书,都是添加剂勾兑出来的,里面有点茶叶,做成啤酒的颜色,您喝吧。
媒体整天说这个说那个,有些东西你不能信,或者要反着看,我一直觉得媒体扮演欲盖弥彰的角色,并且把这个放大。比如,我可能有点不厚道地认为,今年小沈阳和冯小刚会离婚,不是我缺德,时我发现很多报道中让我觉得十分诡异,在公共场合大谈夫妻恩爱,有病啊?逆向思维就是这样,最近见诸报端关于这二位红人的消息颇似三(斜你妈逼杠)鹿出事后各大奶粉厂家的做法,就是那不行补那儿。
最近连着有两个人问我一个相同的问题:你采访的人他们说的话都真实吗?是否给美化了?我的理解是这样的,不管他们说什么,我至少能判断出他们说的是真是假,尤其是我采访的多是公共人物,他们都人格分裂,说瞎话张嘴就来,我尽可能去伪存真。有时候我就想知道他们的态度和看法。如果我判断不出来,也没关系,反正我的观点是,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变成直接引语,白纸黑字印出来,它就跟你一辈子了,只要有阳光,它就是影子。是真是假,将来都会有回应或者报应的。
希望通过媒体把自己夸大的人,还是三思而后行吧。比如前几天那个北外女,随着事态搞大,有点兜不住了吧,自作自受,变成了自娱自乐。后来看到一篇揭秘的文章,基本上没有跳出原来的套路,之前死了不少人,还是没记性。
想起了艾青老师跟俞心焦老师的对话,艾青老师说:“你年轻轻的,心焦什么啊?”
现在很多认真的是心焦,生怕这辈子白活了。是啊,像个正常人活着你就不会啊?瞎鸡巴折腾什么啊。真正有本事的人,从来都不瞎嚷嚷自己有本事,别老说这是个媒体时代,不炒炒出不来,又不是炒栗子。王朔当年在《顽主》里有句话:“我一生下来就死了。”这句貌似很有哲理的话,大家都当个乐子一带而过,仔细想想,在今天这句话当年就是一个预言,你想把自己弄出来就是为了死。因为你不行,你非要滥补,结果还是不行,越不行越想补,越补越不行,阴阳失调,最终就是个废物。
咱们都别学蒙牛,蒙牛的那套做法是蒙妞的做法,你可以得一城一地,你不会拥有世界。于是有个傻逼站出来了:“我就喜欢一城一地,没想过胸怀世界。”如果你真这样,我也挺佩服你的。但谁也做不到得到了一城一地之后不想着下一块领地。人有一种东西叫欲望,这东西起作用的时候你都不知道,你说是一回事儿,做事一回事儿,那些卖奶(斜你妈逼杠)粉的企业最初也没想过这么去坑人,后来有如何呢?你不行,还像个太监似的,非要进补,时间一长不就露馅了吗。为什么?还不是欲望使然吗。你脑子里本来就没那么多蛋白质,为了满足欲望,只能塞进去一些三聚氰胺。当然,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白质女孩,但你顶多也不就招来一堆苍蝇吗,连只蜜蜂都吸引不过来。不行就别补了,要那么多欲望干吗。
提醒一些新读者:
一、可能有很多人最近才看我博客,我的博客有很多过滤词,比如“沙发”,凡是坐沙发的,肯定删掉,你们别努力了,我绝对不会给你们这种没有智力活动迹象动作的人机会的。
二、还有,Wordpress有个功能,第一次留言必须要经过审核,如果你留言没有通过,可能我还没审核,如果在这个时间差范围内你认为我干涉了你的言论自由,去你妈逼的,那我就把你所有的留言都删除,你有本事去街上言论自由去。
“你形象一般,你不像郑钧那么偶像,我是老板,做唱片这么多年,要把你捧红太难。另外,你的音乐太另类了。”
——当年红星音乐生产社的老板陈健添对许巍说
——“《在别处》完成的时候是1997年,当时身边所有人都说这张专辑出来肯定没问题,结果出来之后也就那么回事儿。跟我之前想象的出完专辑完全是两个世界,其实还那样。”
——“到了《那一年》快录音的时候,我得了抑郁症,那个时候看心理医生,乱七八糟一大堆事儿,吃着安眠药、百忧解录的专辑。”
——“1999年录《那一年》的时候,精神上是没有寄托的,基本上到了承受不了的程度,只要我一弹琴,那些丰富的情感全部会调动出来。一旦有情绪波动,抑郁症就会更强烈。还有就是自己对做音乐已经失去信心了……如果我还一味要做这件事的话,接下来要面对的可能更无法承受了,那会儿我的精神已经快崩溃了,我不想干这个了。”
——“整个红星都走完了,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在北京每天弹琴八小时,回到西安后,我不愿意再过那种生活,琴都不愿意碰,从2000年到2001年有一年没弹琴。”
——“我当时更注重有养活自己的能力,至少我不会没有尊严地活着。”
——“在西安的一年多时间里我一直在自省,是不是我的生活态度不对?”
——“大理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原来老百姓可以这样过日子,开小店的夫妇也活得很自在,没有什么大的追求,能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他们就很知足。我就想,为什么从小到大我没有这种心态,我老觉得我要成个什么东西,要成为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要成就什么什么……”
——“我是随时都可以撤出这行的人。”
——“写《时光·漫步》那时候我还是有抑郁症,只是我不愿意跟别人讲。”
——“《时光·漫步》之后很多人在网上骂我,说我投降了,放弃了摇滚,其实那些标签都不重要,他们认为我是为了钱,生活好了所以歌也写得美了,其实我状态根本没好。你能不能超越自己,向一个健康的放下奔,跳出这种状态。通过做好一点儿的音乐,我让自己好一点儿。社会上焦虑的人太多了,我想我做音乐总得给大家带来快乐吧,别老是宣泄,宣泄不解决问题。”
——“到2004年突然有一天我起来之后,忘了昨晚做梦没有,睡得很好。”
——“04年之后慢慢就好一些,但是一到创作期,只要我进入兴奋状态,所有的神经、情感调动起来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像是洗礼,太痛苦了。我的生活马上又进入一种特别压抑的状态,以往创作时期的情感都会出来。有时候我害怕这件事,但又必须面对它。”
——“一写歌我就开始抑郁。只要不写歌,我的生活就很正常。”
——“其实所有得抑郁症的都有个共同点,就是之前你对自己的期望太高,期望越高和你的现实差距越大的时候就越严重。如果和你心理预期的落差不大的话,就不会那么严重,当然还有很多其他因素,但这是最重要的原因。”
——“以前看你编的《欧美流行音乐指南》,我就来北京当歌手了,结果的了抑郁症;后来看你的《文化私生活》,抑郁症好了一半;后来再看《不许联想》,抑郁症全好了。”
——“我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那时候我开始看现实了,都在过日子,为什么我非要出类拔萃?非要做一个出色的人,非要怎么怎么着……”
——“我现在基本属于老百姓过日子的状态。”
——“你做的事情就跟所有人一样:这是一个工作。如果以这个心态来讲,我现在是找到一份好工作了。”
——“而我很反叛,从来不跟我爸聊天,30岁以后才开始有交流,我爸说你应该看看儒家的文化,如果你连这点做人的道理都不懂,光是追求艺术,文化的东西你了解吗?我一想也是,觉得挺惭愧的,我就从论语开始看。我一看就进去了。”
——“人随遇而安,碰到任何事情都不会大喜大悲,放松、自然地随遇而安,不要太焦虑,不要太强求,什么事都不要强求。从这我感觉到这么多年我对很多事情都太执着,太强求了,反而是有问题的。”
——“我在街上碰到很多人,没有人打扰我,很奇怪,你不愿意被这些东西影响的时候,反而大家就觉得你是老百姓。还有一个就是我自己有时都忘记自己的身份,就是老百姓,要工作的时候突然发现,噢,我是一个歌手。”
——“很多时候我参加颁奖活动,还是不适应,没有什么理由,我坐那儿就是特拘束,心想着赶快结束了回家吧,过我的踏实日子。”
——“我喜欢列侬,喜欢麦卡特尼,他们俩的区别就是,麦卡特尼一直认为自己是老百姓,他很热爱生活,很踏实,所以现在他还在唱歌。列侬比较激进一些,把自己当回事儿,所以我喜欢列侬的音乐,但我不想成为他那样的人。”
——“一个星期进一趟城,有时候有工作,没工作的时候见朋友,或者只是出去转转。三联书店我还老去呢,买点书,在三联后边有个桂林米粉店,吃点东西然后回家。”
——“太戏剧化的东西我已经不要了,我希望过的生活是踏踏实实的,我的音乐也应该呈现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