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有一些书、唱片和DVD需要处理,今天下午已经把这些东西全部出手了,牛博网的黄斌老师开车过来统统都拉走了,连张纸都没剩下。所以,想买的同学只好说声抱歉了,下次搬家还会处理。
目前还剩下少量家具,如下:
唱片架,3个,230cm*70cm:每个200元
床,180*200:500元
(以上物品如果相中,请来自取,外地买家暂时先不考虑)
另外,我住的房子4月底到期,如果有人想在5月份起租,跟我联系,发邮件告诉我你的联系电话。房子是二层(一共三层),三室,有一个过道。北京90年代那种老房子,位于帽儿胡同里的面的一个胡同,是这个地区少有的楼房。一阳两阴,有阳台。没有做过精装修,相对简陋一些。月租金2750元。关于房子的介绍可以看这里。
邮件发到:dundee#126.com
注:房子尚未租出去。
东西收拾到最后才发现,
还有件东西我一直没有卖掉,
就是戴尔公司的那台Alienware,
当初打算卖出去,没卖掉。
这次再试试,原来两万多,
具体配置四核,17寸,俩硬盘。肯定不比这个差。
可以到该网站查询。
机器我只开了两次机,里面只有一个系统,
我没有安装任何文件。
想看毛片的可以跟宋石男联系。
现在一万块钱起价,
谁给钱多我就给谁。
目前已经人喊到1.38万了。
北京的唐先生。
我也不会用无休止叫下去。
4月23日23:59分,谁最后喊到什么价格就成交。
每次可以喊300。
有意者发邮件。
61
半个月后,两个人恢复了正常,只是列侬总抱怨听力出了点问题,在这之后他就有个习惯,没事总揉耳朵。开始迪伦觉得别扭,后来他也习惯了。
俩人坐在海边,望着无边的大海,他们不知道怎么才能从这边走到那边,常常是俩人坐在那里一发呆就是一天。
“鲍勃,你以前见过大海吗?”
“见过。”
“我也见过。但我不明白,这次我们怎么总是围着海边转悠呢?对我来说它就是没法越过的屏障。”
“就是这样,它给你一个宽阔的空间,让你觉得什么都有可能,让你变成世界的主宰,实际上什么都不可能。”
“但我必须越过。”
“大海总会让你滋生梦想,这很害人。真正在海边的人从来不把大海当回事,那只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空间。”
在不远处的海边,有一群青年男女围在一起,又唱又跳又闹,歌声笑声不时传到他们耳中,迪伦望着那些年轻人,自言自语:“他们无视大海的存在,所以很快乐。”
“鲍勃,有人在弹吉他。”
“有兴趣加入他们吗?”
“他们会被吓跑的。”
“我们试试。”
俩人说完站起身,朝那群年轻人走过去。这些年轻人看到他们走过来,便远远地挥手打招呼。迪伦笑着说:“瞧,约翰,他们认出你了。”
两个人很快跟这群人打成了一片,其中一个男孩问迪伦:“你会弹吉他吗?”
迪伦摇摇头,指了指列侬,“他会一点。”
男孩把吉他递给了列侬,列侬抱起吉他,问:“唱什么?”
迪伦抢过话说:“《我想握住你的手》你会唱吗?”
列侬瞪了迪伦一眼:“不会。”
男孩把吉他接过来,“我会。”然后他一边弹一边唱。迪伦跟着节奏拍着手,列侬愣愣地站在那里。唱到最后,所有人一起合唱,大家近乎疯狂了,歌声传得老远,在海面上飞扬。而列侬站在一边很尴尬,这熟悉的旋律像针一样扎在他心里。他真的觉得自己跟那支红透全球的乐队没有任何关系了,但这歌声在他耳边响起,仿佛他又回到了那个年代,曾经,在他们的眼前,不管有多宽的大海,他们都能飞越。
一曲唱罢,列侬赶紧说:“唱一首你们的歌。”
一个女生站出来说:“我唱。”
迪伦和列侬听不明白她唱的是什么,但是很优美的歌曲。唱完后,列侬拼命地拍着巴掌,“太好听了,太好听了。这是谁唱的?”
“是她。”女生说完从旁边的录音机里取出一盘磁带,“如果你喜欢,把它送给你。”女生说完把磁带慷慨地递了过来。
列侬接过磁带,突然他大叫:“鲍勃,你看!”
“上帝,是她,真的是她,吉姆喜欢的那个女孩。”
“Teresa。是她。”
这群年轻人看着他们俩突然的惊讶搞懵了,女声问:“怎么了?她是邓丽君啊。”
列侬激动得手舞足蹈,“她现在是歌星了?”
“是啊,出了很多专辑,我们都知道她。”女声说。
“她在哪里?”列侬问。
“应该在台北吧,她是大歌星,我们也不知道她应该在哪里。”
“鲍勃——”
“约翰,我想我们该去台北了。”
“我太想她的面条了。”
“我也是,吉姆要在,该多好啊。”
(未完待续)
搬家终于搬完了,屋子也收拾出一点模样。如果马克思老师说“资本主义来到世界上,从头到脚每一个汗毛孔都滴着肮脏的血和肮脏的东西”的话,那么搬一次家的感觉就是从头到脚每一个关节都滴着疼痛。三年来干的所有的活每有搬家这几天强度大。后来只好用洛芬待因缓释片和盐酸乙哌立松来抵抗疼痛。平时不运动的结果就是这样。不过这两种药是医生开的治疗颈椎病的,这次全身都管用。
搬家后最郁闷的事情是好不容易把电脑装上,连上网,居然每两个小时左右断一次网,半个小时后居然自动恢复正常,打电话咨询,他们说很正常,而我这里是“错误691”,据说中国联不通要上门帮我看看,希望将来能够正常运行。另一个郁闷的是,当我把书摆到书架上,才发现,当初为了能让书架多装点书,隔断的距离非常小,分别是22、23、24厘米高,摆放书的时候才发现,居然只能按开本摆放,不能按书的种类摆放,比如我想把音乐类的书放在一起,把各种版本的《麦田里的守望者》放在一起,把黄集伟老师历年出的《语词笔记》放在一起,那是不可能的。现在找一本书居然需要一刻钟的时间。如果当初都是24厘米,书就放不下。这个地方电视有机顶盒,搜索出来的频道居然只有我最不喜欢看的北京卫视,其他统统告知没有授权,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还有一件郁闷的事,附近居然没有杂货店。
关于我要处理掉的那些书、唱片和DVD,我不能通知太多的人来,实际上那些存货并非你想象的那么好,不然我干嘛卖那么便宜。另外,房子还没有租出去,有意者可以跟我联系。关于房子的介绍可以看我之前博客里写的。
昨天在码放唱片的时候,我发现有很多唱片我其实可有可无,有些甚至一辈子我也不会去听,过段时间我会再次整理一批卖掉。
唯一的利好消息是,有个朋友送给小强老师一本创刊号,我后来找不到了,搬家的时候它居然出现了。还有就是我2008年去宁波,有个同学拖我带给北京一个朋友一些资料,回来后因为没及时见到北京的朋友,那份资料我也不知道随手放到哪里去了,搬家的时候它居然也出现了。难怪北京有个家具城叫“居然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