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很专心写小说,这个东西将来能不能发表我且不管,但把一个很长的东西专注写出来本身就是一种学习,或者在整个过程中能够很有条理思考一些东西。写随笔散文或者什么别的短文,因为结构和字数的限制,总是要急于找到论点论据。小说没有这样的情况,会有无限空间让我去想更多的事情。
之前我在博客上说了,要写两个农村题材的故事。之所以选择这样的题材,很简单,除了荒诞和它总能产生出的离奇之外,它还逼着我必须用一种和现在不一样的语言来叙述。一个故事发生在上世纪80年代末的东北农村;一个发生在上世纪末某个少数民族地区。自己给自己出两个难题,就是想回避掉时下的语言,捡起另一种语言。
我平时看到的听到的语言几乎已经同质化了,真有点烦了。我开始有意识去回避掉这些语言,不然这样下去,我的语言功能会退化,一张嘴蹦出来的词儿都是那些。好吧,强迫自己去尝试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也许对自己会有好处。
我从上初中来到北京后,就慢慢把东北话忘掉了。一方面是自己家乡话还没定型,容易受另一种语言的影响。你看我弟弟王小山,他来北京的时候都19岁了,至今一张嘴还都是东北话,因为他定型了。另一方面是我来北京后,除了家人之外,再没有东北人,北京话学得很快,到初三的时候,就跟北京人说的差不多了。上大学倒是有很多东北同学,结果我把天津话学会了。
后来经常写字,我就有点不喜欢东北话,因为东北话在语言表达上比较粗糙,不太准确。你看这句:“晚上别一吹灯就上炕跟媳妇那啥,万一你们那啥的时候被人那啥,多那啥呀。那啥,我说你听到没?”这话你都看得懂,但是没意思。我还是喜欢西北信天游里的那种赋比兴语言,比较鲜活:“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逼,这么好的地方留不住你。”
“我在梦中,梦到了你,没穿衣服多美丽,雪白的乳房,修长的腿,两腿之间一点黑”
霍尔顿 @ 七月 14th, 2013:
好诗!请艾特给三表哥的哥哥王小波。
绿领哭哭生 @ 七月 14th, 2013:
他妹妹王小丫面红耳赤。
rebecca @ 七月 17th, 2013:
采姑娘的小蘑菇撸见一颗粉木耳,没想到粉木耳把他的菊花爆出了翔。
三表哥好辛苦啊
半夜发博客
干哈呀 啥玩意 咋地啦
好地方天下非此一家。。。
之铄 @ 七月 16th, 2013:
说地私奶。
这么一说突然变得很期待,应该会非常好看,,居然联想到当年王朔的表达方式颠覆文坛的大事件,,,虽然俺也没经历过,,,
耳之所闻目之所见太多同质化的语言,对写作者来说,确实是一种摧残。
这么好的地方留不住你,语言鲜美!
是,如今听新闻看八卦写文章,全是一个味,都一个人写出来似的,真太无趣了!
少数民族地区啊,像阿来写尘埃落定那种?有难度
不喜欢鲜活的那啥,还是用那啥描写那啥更那啥
倒过来就留得住你了:水灵灵的大腿白花花的那啥
鳖鳖嗡 @ 七月 21st, 2013:
发现三哥这里贴电线杆上的医生越来也多了,嗯哼
三表叔微博是什么啦,想念你了
看三表哥文章很久了,一直默默潜水,对于表哥的性情和才华,我只能说:我喜欢!
不喜欢你了,更新节奏太慢,哼
哥 最后一句让我笑喷了
这。。。。。。还是平针戳戳吧。
收到炸弹??
请问你的T恤现在还做么?是在淘宝店上购买,还是初刻?
彪鍋 你說咱東北咋就這麼沒文化底蘊呢?
查了個遼硯,維基都沒收錄的。
然後吧,其實感覺文化這東西不是你挖不挖的,是到底有沒有的問題。
這後面半句是對的嗎?求教。
这句“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逼,这么好的地方留不住你”也就只能在西北鲜活,让丫上CCTV试试,立马就被马赛克笼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