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1月的日志
祁又一老师是个作家,每年出好几本书,一般都是一出就两本。我跟很多人说过,80后的作家当中,韩寒排第一,钱列宪排第二,祁又一排第三。祁老师出书之后,还不忘寄给我看,让我在博客上说说,我说了也没用,你也不能马上排第一。你们这帮孩子都太着急,出名趁早没错,出货还是晚点好。
今天把祁又一拉出来灭一道,就是想帮他炒作,你别忘歪处想,现在不是流行炒作吗,不管怎么包装,都能让人一眼看出来是炒作,瞎鸡巴包装没用,所以我就直截了当,就是炒作祁又一,因为我说别的你也不信,你的脑子就认准这一条了,让你换个体位思考一下,都觉得是要强奸你一样。
我一向很反感新浪网转载我的文章,因为我特瞧不起这家网站,虽然我有不少朋友在这个网站工作,包括我要炒作的祁又一。我写了一篇《要枪炮还是要玫瑰》,也被新浪转载了,百分之百是祁又一干的。但是新浪总喜欢干倒买倒卖的事情,因为这篇文章发在《精品购物指南》上,然后新浪跟这份报纸有合作,便可以堂而皇之转载我的文章。我特烦新浪这种流氓做法。
说说祁又一,祁老师是新概念作文大赛获奖作品之一,才华能逼着别人横缢,好多80后的作家知道祁又一也写小说,都改行抄书去了。有时候我感觉他特怀才不孕,更多时候我见到祁又一是在一些演出场所,当然,祁又一是百分百的摇滚歌迷,也经常把自己弄得很摇滚,生怕别人一眼看出他是个作家。批判祁又一,是因为“枪炮与玫瑰民主事件”。作为新浪网,作为新浪网摇滚频道的负责人,作为新浪网摇滚频道的负责人且摇滚歌迷兼作家的祁又一,肯定是不能错过这个选题的。
其实这本来不算个什么事儿,外国人喜欢谈论什么话题,是因为人家有这样的言论自由的氛围,所以说两句中国的民主问题,太正常不过了。但是我们特敏感,像碰到自己的G点一样,看得淡一点好不好啦?别老指责人家的言论立场,人家就是那个环境长大的。不像我们,我们的明星从来不在公开场合谈论别人的民主自由问题,我们是直接写进教科书里面,让一代又一代人去了解资本主义制度腐朽没落。祁又一老师就是读着这样的教科书长大的。我觉得郝舫和李宏杰也犯糊涂,关于中国的话题根本不是美国人关心的,他靠这个炒作自己,他缺心眼啊?我们也太把自己当麦当劳了。政治一直是欧美歌曲里谈论的话题之一,人家都习以为常了。不像我们,崔健不是有句歌词这样说吗:不是谈论政治,可还是有点慌张。我们是对谈论政治话题的歌曲既新鲜又慌张。所以罗斯老师一说“中国民主”,我们就“路上有惊慌”……
以前我看到很多中国的乐评人或写手谈论西方摇滚,对很多摇滚乐手批判自己的社会问题或政治制度、现行政策鼓掌叫好,有时候借助这种方式来表达一种无奈,人家那么自由,我们就不行。你什么时候看到中国的摇滚歌手这么批判过?一是不敢,二是不会。
有人说西方人没资格评论中国,不管是CNN主持人还是莎朗·斯通、斯皮尔伯伯还是阿克斯尔·罗斯。这就叫不讲理。如果说有资格,就意味必须有一个资格证或许可证,谁管颁发?咱们外交部或者驻外使领馆难道还要单设这么一个“谈论中国资格许可处”?但是大傻逼老师们都这个思维习惯,一张嘴就是“你有什么资格?”有时候很多言论的自由权利都是被自己互相剥夺的,而不是权力机构剥夺的。这就是中西方民众在某些意识上的差异。话说回来,你要完美了,人家也不会说你。邓小平老师早在1980年就说过:“没有好的制度,任何人都可能做坏事。”(大意)
我没兴趣谈论民主是好是坏的问题,至少,在现今的中国,民主多一点没坏处。
对了,罗杰·沃特斯还写过一首关于中国的《看电视》,祁又一老师干嘛不拎出来批判一下呢,像罗杰·沃特斯这样没文化的洋人,不把他批倒批臭是不行的。你说如果西方摇滚明星将来写一首关于杨佳的歌曲,祁又一老师又会说什么呢?
今天跟祁老师通电话,祁老师在电话里满含深情地说:“我特爱国!”祁老师就是我之前说的那种“吃麦当劳、喝可口可乐、看大片、听摇滚乐”长大的傻爱国傻爱国的人。爱国不单是民族主义,要更多地去爱这里的土地和人民。人家就是唱一首歌,八国联军还没兵临城下,别那么同仇敌忾,老跟要搞阶级斗争一样,照理说这是祁老师父辈们的思维方式。要像我们办闹运会那样大度、礼貌,你想想,那时候连英文菜名我们都替人想到了,几个月前我们向洋人卑躬屈膝的劲头哪去了?我们怎么总是做不到不卑不亢呢?说到根上,还是我们自卑,于是就和平演变成了羡慕嫉妒恨。
祁又一老师在他所供职的单位博客里写了一篇关于“枪花民主事件”的文章,个别词汇还要用汉语拼音替代,这是一个多典型的讽刺啊。以我对祁又一老师的了解,他的的确确是听着摇滚乐而且是西方摇滚乐长大的,但看上去更像是听着宋祖英的歌曲长大的。嗯哼!
对了,开头说炒作祁又一,差点忘了。祁又一老师出了两本骗小姑娘的书,有兴趣骗人和被欺骗的同学可以去看看,一本叫《北大失踪女》,一本叫《你的微微,我的软软》。
在我家窗外,有一棵柿子树,每次看到都想爬过去摘下两个,但是我观察一下地形,根本过不去。只能看着柿子流口水。
在我家附近的一个四合院,种着一颗柿子树,结了很多柿子,掉下来能把人砸死。在冬天北方没有叶子的季节,这棵柿子树显得格外耀眼,但是也不能爬上去摘下来。
所以,我只好去摊上买了两只B罩杯型号的柿子,都熟透了我就把它喝掉。
一个中国青年和法治一起死了。
天有不测风云。今天(11月25日)晚7-9时,我在五道口T6火锅店吃饭,不慎将钱包丢失,内有现金若干,还有我本人身份证。我曾在附近的光合作用书店买过一本书,用的是钱包里面的钱,然后去T6火锅店吃饭,所以钱包有可能在从光合作用书店到饭馆的途中丢失的,有拾到的人请与我联系。愿以钱包内现金作酬谢。
我的邮箱:dundee@126.com。
如果一个40年代出生的人问我,你知道反右是怎么回事吗?我能说出一点,但是说不太清楚来龙去脉,更不清楚细节。如果一个50年代的人问我,你知道大跃进吗?我也能说出一点,但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我知道“三面红旗”指的是哪三面: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因为小时候我家的一只碗上就印着“三面红旗万岁”,旁边还有这三样的说明。其余的就说不清楚了。如果一个50年代出生的人问我文革是怎么回事,我能说的比之前的两段历史更多一些,也能说得更详细一些,第一我赶上了一个文革的尾巴,第二我看过很多关于文革的书。如果我现在问80后、90后六&四是怎么回事,估计就像有人问我反右、大跃进是怎么回事一样,能说一点,但是没有具体概念,估计这帮孩子还没有对三国了解得多呢。
我上学的时候不太喜欢历史,总觉得离我很远的事情我提不起兴趣,工作后才慢慢有点兴趣。在书店,历史书的架子上总是丰富多彩的,随便抽下一本,只要你能耐心读下去,都能看到一个世界。但是有些历史,你没法在书架上看到。
在我刚懂事的时候,我记得我姥姥、我妈都不喜欢吃土豆,我觉得土豆挺好吃,尤其是放在炉子上烤熟了吃更香,为什么她们不爱吃呢?稍微长大一点,才听我妈说,三年自然灾害,没吃的,天天吃土豆,所以后来看见土豆就反胃。于是,在我的记忆中,中国在50年代有三年发生过自然灾害,粮食减产,大家只能吃土豆,进而,我认为土豆是一种比较耐旱、耐涝的农作物,即便在自然灾害面前,也不会减产。这个看法直到我上大学之后才明白,第一,土豆并非耐旱耐涝,第二,我妈说的三年自然灾害其实是三年人为祸害,不是天灾,是人祸。但我并不知道,那三年的人祸究竟是什么惨象。后来查资料,才知道那三年并没有发生可以让三千万人饿死的自然灾害,中国每年都发生区域性自然灾害,1959-1961年中国的确发生了大面积的自然灾害,但是居然死了三千多万人,就不正常了。
后来看了一些资料,才知道造成那场悲剧的成因。这里我不赘述,有兴趣的同学去网上查一查,就知道了。大概意思是,国家在农村采取了合作社的方式,将土地收归国有,农民中的粮食除了自己吃的之外,剩下都要交给国家。后来开始吃食堂,不许自己家里做饭,然后大炼钢铁,超英赶美,因为过几天就能进入共产主义社会了。接下来是浮夸放卫星,虚报产量,上面不知道,既然你说产量高,征购粮食的指标也就高,最后连农民自己吃的粮食和第二年种地的种子都征购上去了,加上粮食因自然灾害略有减产,用句出版术语就是“高码洋低定价”,没吃的就闹饥荒,于是就会死人。吾王好浮夸,农村多饿死。
也许有人会说,中国那时候农业科技水平不高,大都只能靠天吃饭,所以饿死那么多人也正常。我的老家吉林省那三年也有灾情,但是死的人没河南多,因为当时吉林省的领导吴德在执行中央的政策时不积极,再加上吉林省是当时东三省人口最少的省份,又基本上以农业为主,所以基本上扛过了那场灾难。如果每个省都不积极执行上面的政策,死的人会更少。
但是这么一场人类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悲剧,我们居然都不太清楚,不过现在有一本书很详细记录了这段历史,就是杨继绳的《墓碑:中国六十年代大饥荒纪实》。我在网上看了一部分,说实话,我根本看不下去。平时我不敢看恐怖片,因为我胆小,看《墓碑》我觉得比看恐怖片还恐怖一百倍。有兴趣的人可以到网上查查。另外,如果想知道反右是怎么回事,可以看看《夹边沟记事》。想知道文革是怎么回事,可以看看《文化大革命十年史》(高皋/严家其)和《大动乱的年代》(王年一)。
2008年11月25日下午,外交部发言人秦刚举行例行记者会,就六方会谈、中美关系等问题答问。
一记者问(我估计是路透社的):美国一个乐队“枪与玫瑰”发行了一张名为《中国民主》的新专辑,中方对此有何反应?
秦刚:据我了解,很多人不喜欢这类音乐,因为它太嘈杂,噪音太大。我想你应该是一个成熟的成年人了吧?
秦刚老师说得一点都没错,的确很多人不喜欢这种音乐,确实太嘈杂,噪音太大,中国喜欢摇滚的人加一起能有100万人吗?中国有13亿多人。我们中国人大都喜欢《好日子》《春天的故事》这类歌曲。
《中国民主》这事其实根本就不算个事儿,西方人试图通过这些小事情来试探官方的反应,如果反应激烈,比如,如果秦刚老师说“伤害了中国人民的感情,讨厌西方摇滚歌星干涉中国内政或者中国人民对此表示强烈抗议”之类的话,那西方媒体就有文章可做了。
这件事终于让我明白,其实我还是一个未成年人,因为我听“太嘈杂,噪音太大”的音乐。英国重金属杂志《Kerrang!》出过一本重金属百科,封面上有一句话:“If it’s too loud,you’re too old!”如果你觉得它太吵,就说明你太老!秦刚老师一定看过这本书。
昨晚,小蔡同学发短信给我:表哥啊,我收到了好多邮件(一百来封),说什么都有,干什么都有,你说我咋办啊?这么多也见不过来啊。小蔡从来没见过这场面(估计没几个人见过),估计给吓坏了。
是的,如果小蔡天天见女网友,估计我们主编该不干了。今天见到小蔡,他说,过去一年我的博客访问量才5000多,现在造出去2万了。我说,要不我找一家企业搞个活动,冠个名,让小蔡在台上抛绣球?我也不知道该咋办了。
这是的确难为了小蔡,我真不知道社会上有那么多20出头还没有男朋友的女孩,早知道我不这么冒失了。所以没有写情书的女同学,你们就别再写了,小蔡这孩子老实巴交的,禁不住折腾。
跟小蔡见完面,我立刻去照相器材店买了一个更高级的照相机。
深受中国人民喜爱的“枪炮与玫瑰”乐队终于出了新专辑,但是让中国歌迷有点别扭的是,专辑的名字叫《中国民主》,同名主打歌谈论的就是中国民主问题。其实这张专辑我早就听到过,当时还有人问我,你觉得中国会封杀“枪花”吗?
其实也谈不上封杀,人家不来,你封杀什么。当然,如果专辑的名字改成《和谐颂》,文化部倒是可以引进的。以前,中国驻外使领馆都有一个黑名单,包括很多摇滚歌星。这个很正常,西方人不是经常宣布某人被列为不受欢迎的人吗,人家说的比较委婉,我们说的比较暴力,叫封杀。封杀的意思是,不让你来中国,不在中国市场上出售你的产品,这个也很正常,这不是小器的问题,在一个没有太多言论自由的国家,这叫文化主权。连中国人自己都不能自然去谈论民主自由,西方人你管那么多干嘛。话说回来,在互联网时代,封杀只是工业时代以前滥用权力的一种幻觉。
关于封杀“枪炮与玫瑰”这个问题,大家看得淡一点,就像罗校长对减肥这件事看得很淡一样。
其实我感兴趣的是,被西方文化喂大的一代人,怎么看这件事。咱们总不能像《环球时报》那样起点很低,从来都坚持冷战思维的态度,生怕西方人对咱们好,人家一对咱们好,他们就没选题了。
我觉得“枪炮与玫瑰”专辑事件极有可能引发民族主义和虚无民族主义者之间的争论。
有一种观点认为:我喜欢的是音乐,至于他唱的是什么,我没兴趣,我从前喜欢“枪花”,现在依旧喜欢。我一边打酱油一边听“枪花”。
有一种观点认为:西方人总是喜欢搞小动作,连艺人也是,他们不对中国说点什么能死啊?用现在网民的留言思路就是:“你有什么资格谈论中国民主啊?”“你一定在炒作自己,你过气了,你就拿中国说事”“我从此再也不听枪花”“是中国人就团结起来,抵制枪花,抵制美国摇滚”“我操你八辈祖宗”……以上模拟留言借鉴现在流行的网络留言模式,不一而足。
有一种观点认为:“枪炮与玫瑰”能够谈论中国民主问题,说明在美国,连从不关心政治的明星都看不下去了,可见中国的民主问题有多严重。应该有更多有影响力的人谈论中国民主问题,给中国政府施加压力,敦促中国的民主化进程。有朝一日,让中国的民主与西方的民主一样,那时候鲜红的太阳才真正照遍全球。
其实早在1999年,“枪炮与玫瑰”就要出版这张专辑,大家都知道1999年前后发生了什么事情,阿克斯尔·罗斯能写出这首歌是跟当时的中国社会背景有关系的,但是这个拖拉机手一拖就是9年,这9年间,发生了很多变化,罗斯老师其实还停留在当时的认知上。当然,罗斯没有来过中国,他不知道中国歌迷有多喜欢他。我觉得中国文化部门应该多搞点统战工作,把一些对中国不友好的刺儿头请到中国,让他们有点感性认识,回去之后,不管是夸咱们还是骂咱们都有科学依据。别我们心里没什么准备人家就开口了。
中国是一个很难让西方人琢磨的国家,想当初,西方搞文化渗透,和平演变,近20年来,除了把一些官员演变到境外,中国民众并没有因为吃麦当劳、喝可口可乐、看大片、听摇滚乐而被西方人同化,相反,极端民主主义情绪更加严重,有点吃饭不买单的意思。当然,也有一部分人更加坚信西方社会制度的优越性。世界在中国人眼里基本上是二元的,非此即彼,谁都有道理,争来争去挺没劲的。每个人身上都是二元论,标准是是否对自己有利而已。
如果你是个摇滚歌迷,你会因为“枪花”谈论中国民主问题而不喜欢他们吗?
如果你是个摇滚歌迷,你会因为“枪花”谈论中国民主问题而更喜欢他们吗?
这几天我在听一个叫“阴三儿”的乐队的歌,一支北京的嘻哈组合(他们不喜欢被人叫做嘻哈)。之前在网上听到过一首《北京晚报》。后来有人向我介绍,听着还不错。如果听完他们的歌之后,你感觉他们是三个小痞子,自以为是,什么都看不惯,歌词让人感到前所未有的不舒服。当20来岁的人写自己的生活,写成这样是最真实的。如果你觉得他们让你不舒服,那是因为你的生活过得太舒服了。
几年前听埃米内姆,有点不解,为什么这个人在美国那么流行?慢慢知道,其实这就是一种态度,只是当他被媒体放大之后,赋予的东西太多,于是又成了美国文化的一部分了。其实剥去这些东西,他只不过说出了他想说出的东西。于是有人听着高兴,有人不高兴。
台湾的哈狗帮也是这样,先从网上火起来,代表了人们内心被压抑掉的一种态度,然后被主流接受,总是有这么一个过程,一旦被主流接受,也就变成另一种招安。所以埃米内姆也好,哈狗帮也好,最后都消失了。
“阴三儿”从方方面面都很像埃米内姆和哈狗帮,发泄,不满,看不惯,姿态鲜明但幼稚,歌词大胆,无所顾忌……很显然,他们最直接地把自己的态度表现出来,唱着听着都过瘾。这种叛逆的姿态很快吸引了不少歌迷,现场演出效果很好。而且,现在确实需要这么一种声音和姿态出现。可能很多人觉得他们的歌词很脏,我一点没觉得,总体来说还是很温和的。当然,从《北京欢迎你回来》也能看出他们被教育洗脑的痕迹。这就是这代人的矛盾所在,或者,他们还没有罗老师的“铁血牛博”“强国牛博”上的那些作者更清楚看到现实社会的实质。这些作者如果年轻的时候去玩说唱,肯定都是“阴三儿”,但是“阴三儿”长大之后不见得变成铁血牛博。
依我的判断,这三个孩子年纪都不大,20岁以内吧,这个年纪的人有着用不完的精力和发泄不完的情绪,总结一下就是:我想怎么样你管不着,一种简单的真实。不过姿态这东西有时候是造型造出来的,被扔到公众视线中之后还能坚持下来吗?真正的真实是不需要造型出来的。这个年纪恰恰是变数最大的,我特别想看到三年后、六年后他们是否还在坚持这种姿态,如果还这样,那是真牛逼。
推荐几首“阴三儿”的歌,未成年人和生活舒适的人慎入。
《北京晚报》
《都别废话》
《老师好》
《我又没说你》
《No Money No Fri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