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发现灌水的留言很多,
能删掉的我都删掉了。
我绝对不姑息养贱,惯你们这些坏毛病。
如果你真想灌水的话,去别的地方。
我已经用”黑猩猩”的方式提醒各位,
慎言。
不是说剥夺你的权利,
也别老鸡巴跟我谈什么言论自由。
我不爱听。
你想言论自由可以自己开博客,
爱怎么说怎么说,明白不?
我的博客马上改版,
将推出一项新功能,
每条留言后面都有”脑残鉴定”投票。
每周选出一条高分脑残留言示众,
目的是提醒诸位用脑子说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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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删掉的我都删掉了。
我绝对不姑息养贱,惯你们这些坏毛病。
如果你真想灌水的话,去别的地方。
我已经用”黑猩猩”的方式提醒各位,
慎言。
不是说剥夺你的权利,
也别老鸡巴跟我谈什么言论自由。
我不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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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是提醒诸位用脑子说人话。
陈绮贞老师在北京演唱会。
一个姑娘哭着喊着眼去看,
让我搞票。
我说我有她所有唱片,借你听听。
她说不行。
带姑娘看演出是我的习惯,
姑娘在旁边看,我睡觉。
不管是演唱会还是话剧芭蕾舞。
噪音是最好的催眠曲。
我在03年非典开始听陈绮贞,
小女生的歌总是那样,
后来说她是知性歌手。
我喜欢知道性的歌手,
不知道的我不喜欢。
陈绮贞的歌我都听过,
但是没有一首能记住的。
现在听谁的歌我都记不住。
我唯一一次看演出没睡着就是罗大佑。
从头唱到尾。
后来我看崔健都能睡着。
一个香港朋友说看陈绮贞哭得香江水都涨潮了,
我就是看滚石演出眼泪汪汪的。
今天我看了一遍滚石的演唱会DVD,
回顾了一下喜欢滚石的历程。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偶像,
指不定什么时候捅到你的最软处。
我看陈绮贞,没什么软的,
觉得挺好听。
这年头流行小情调,
因为人们都没什么情调。
陈绮真给我的印象是:
来看陈绮真的观众多是小女生,
长相基本上是圆脸。
所有人都在拿手机和相机拍照,
不管清楚还是不清楚,
都在那瞎拍。
我的相机是广角的,只能拍大场面。
另外我对陈绮真的印象是,
给她弹贝斯的那个女孩其实是莫文蔚。
出来后那姑娘问我,
那个女孩弹吉他的动作怎么那么难看?
我说,吉他是往下拨,男的弹比较合适,
贝斯是往上抠,女孩弹比较合适。
老六和陈晓卿搞饭局,逐渐把我抛弃了,究其原因,主要是我在博客上曝光他们次数太多,他们变成名人之后,就天天嚷嚷出行不方便,要过普通人生活。所以不带我玩了。我跟陈老师有将近三个月没有见面,跟老六也有两个多月没见,我上次见罗老师是昨天,上上次见罗老师是罗老师在我的DV现场现眼,那是5月13日。好多人认为我们天天饭局,歌舞升平,其实平时大家差不多都跟头驴一样工作。前几天在SMN上非非跟我说,“我都一万年没见到你了。”我说:“那你都老成什么样子了?”
在上次饭局上,陈老师带来一个CCTV网站的一个编辑胡慧中,一个才女。饭后她说单位有个同事想要我签名,名字叫二丫,我毫不犹豫就写了一个“二丫真狠”。后来认识了这个二丫,北方女孩的小名常常带“丫”,就像南方女孩名字里带“囡”一样。二丫是北京人。我今天说二丫,是因为她拍了一批老六出台的照片。二丫文笔好,还会弹吉他写歌,摄影技术也不错,还能喝酒……
有一天,二丫让我看她的空间,我才知道,原来她就是当年唱《姐姐明天就要嫁人了》的女孩,她叫刘琼。俺当年还觉得有两个校园女歌手该出唱片,一个是赵节,一个就是这个刘琼。那还是万恶的1994年,当时校园民谣风起云涌,最多的时候音像店的柜台上躺着二十多种“校园民谣”的磁带。我有个朋友,叫简巍,我习惯叫他简总,他当年在北京工业大学上学,是校园一活跃分子,他当年的一个梦想是成为马尔科姆·麦克拉伦式的经纪人,后来他成为“麦田守望者”经纪人,有一次我帮他在《北京青年报》上登招聘广告的时候就写成了“马尔科姆·简”,为此他自豪了有一个月。有一次,他在北工大搞了一个首届高校校园歌曲汇演,把除老狼之外的校园歌手都聚过去了。演出相当地成功。但是当时有谁我都记忆模糊了,能记住的有两个女歌手,一个叫赵节,一个叫刘琼。赵节那天唱的是《文科生的一个下午》,她来自陈晓卿的母校中国广播电视大学,刘琼唱的是《姐姐明天就要嫁人了》,她来自培养我国作假账人才的中央财经大学。
那时候我跟简总在一起混,认识了很多人,比如付翀,比如朴树,比如“麦田守望者”,比如贾楠,比如崔文斗……如果在国外,简总很快就会变成一个让无数歌手围着的老板,但是那个环境,说句实话,真不是时候。校园民谣的浪漫单纯是没有免疫力的,很快被商业动机毁掉了,简总也四处流浪,三年河东,三年河西,跟拉兹一样。那些还怀有一丝梦想的大学生,多数都归于平淡,安心学业,将来该干嘛干嘛,唱歌只是自己无数青春梦想当中的一朵小浪花,最后变成小浪底,把小浪花压在心底。
二丫同学就是这样,毕业后到一家钢铁公司作假账,后来觉得自己不太适合作假账,就辞职去了一个跟文字打交道的地方,CCTV网站。一个人一生该做什么,之前没有决定权,之后有决定权,都会做些调整的。昨天看老六的出台,有很多年轻人跟老六怀疑人生,其实人生没什么可怀疑的,你能做什么,将来一定能做,你不能做什么,怎么都不能做。
跟二丫聊得最多的是青春。人们有时感慨青春过得太快,仿佛青春总像一朵花,还没来得及舒展绽放就凋谢了,然后留下的遗憾等着将来慢慢去回味,在空想中作出不同姿态的绽放。青春就是用来回忆的,如果你能翻开那一页,还有的留恋,说明人生并没有虚度,你不一定像保尔·柯察金一样把毕生都献给祖国,也不用像冯小刚一样贱兮兮的把青春献给谁,把青春献给自己最幸福。我很羡慕二丫,有过那么一段经历,至少还有可以感慨的东西,我回想我的青春,一片空白。
二丫还是那么热爱唱歌,经常跟一帮朋友在酒吧里喝酒,然后唱歌,用歌声来祭奠青春,是最好的方式,因为这是直接冲动型的体验过去。他们在后海酒吧里唱歌,我推开窗户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