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联想

珍爱生命,远离博客

2007年4月1日的日志

带三个表 @ 2007-04-01 5:29:07 分类: 杂谈

“当有人走出去,如王朔。我们的理解与解释,都开始成为一个时刻或者一个时代的狂欢,但谁也不明白走出去的那个人。”
——我们《三联生活周刊》的副主编李大人·李鸿谷·图斯特拉如是说

(一)
王朔的新书稿我只看了他比较钟爱的《我的千岁寒》。我希望能仔细、慢慢看下去。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并调整好心理状态,把它当成一本难啃的骨头去对待。可即便这样,我仍无法把这本书连续看下去,每天只能看几段。客观地讲,《我的千岁寒》是语句的狂欢,还带着王朔式的调侃,但这种调侃已经被割裂成碎片,我努力去把这些碎片还原回去,试图拼出一个我曾经感知的王朔,但是我失败了。我拼出来的,是一个奇怪的世界。

王朔说他的文字开始有了时态,我倒不这么认为,我更觉得他的文字开始有了画面感,但是这种画面感跟受过动漫影响成长起来的一代写出的文字还不一样,读图时代长大的孩子画面感是有逻辑关系的,而王朔的画面感完全是没有逻辑,并一直在动,这种动态是无空间无次序的,也许这叫意识流,但是不管任何中外作家笔下的意识流,他们的“意识”在“流动”的时候都是有逻辑、空间感和次序的。而《我的千岁寒》没有,他把词汇拆散,再组合,尝试达到一种新的效果,他把动词、形容词和名词随意组合,调和出来的是一团杂乱无章的词句。

我不得不怀疑,这个写过《空中小姐》《顽主》的人,现在把文字写成了这样,是用什么样的弗洛伊德过渡的?进而,我又不得不猜测,他的《我的千岁寒》是创作的一次“飞”跃,我很好奇,尝试破解王朔的“心灵密码”,以及他为什么写出如此“王”者“疯”范般的文字。

(二)
十年前,我在研究迷幻药与摇滚乐之间的关系,我发现,上个世纪60年代美国迷幻摇滚都有一个共同特征:音乐很吵闹,唱片封面的文字设计上色彩斑斓,而且文字都被扭曲了。当我听了大量迷幻摇滚之后,感觉一点也不迷幻。我猛然想起在更早的时候看过一本书:《西方社会病——吸毒、自杀和离婚》,在这本书里,对吸毒问题的描述是我看到的出版物中最详细的,比如,在服用了某种致幻剂之后,你就是坐在马路边上听着嘈杂的汽车声音,感觉都是此曲只应天上有,如闻仙乐耳暂明。60年代,当LSD之类的致幻剂流行,它成了人们听音乐和创作音乐的必备品。对于创作者来说,在这种状态下,写出的音乐都奇妙无比,但是清醒的时候根本不知所云。很多歌词晦涩难懂。

总体来讲,迷幻摇滚在听觉上并不好听,但是在音响空间的处理上很讲究,拿早期“平克·弗洛伊德”的音乐作例子,你会发现,音乐有时候很吵闹,很混浊,歌词有时候很晦涩,不知所云。真正的迷幻音乐,是不能让正常人听出迷幻效果的。再比如“感恩而死”,他们为什么在现场表演的时候演奏的时间都很长,就是为了让人有更多High的时间。

毒品的作用把人与人又分成了两个世界,当它体现在作品当中就会是这个样子——大部分人看不懂。王朔在公开场合很诚实地承认他用过毒品。所以我能想象得出,当王朔在想入“飞飞”的状态下去看《时间简史》或者经书的时候,会看出什么?而当他去写小说的时候,他可以轻而易举打破文字的语法、结构、时态,但是当这些文字被普通人阅读时,都会这样问:这是什么?

药物会加强人的感官功能,让人的思维打破逻辑、时空限制,可以信马由缰,在药物作用下,怎么创作都是合理的。如果在正常状态下,这么创作就是精神病。

 (三)
当才华体现在作品中,需要的是智慧、逻辑、灵感……缺一不可,当药物打碎逻辑,仅用智慧和灵感创作出来的都是碎片。所以,当我看王朔的《我的千岁寒》,那种扑面而来的画面感和语言的扭曲都是在描述他的幻觉,而不是一个故事。这个感觉像什么呢?如果以字为单元,你都能看懂;如果以词为单元,就懵了,这一点很像有些网民的留言,网民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时候非要想说点什么,所以词不达意;而王朔是在想说的时候逻辑控制不住意识,但是他知道自己在“创作”,结果就是生造了大量的词汇;当这些词连成前后并不关联的句子,如黄山的云海,让人捉摸不定。

我认为这是药物作用下创作出来的“小说”的另一个证据是:《我的千岁寒》大部分内容感觉都是一个状态,仅仅停留在文字狂欢般的错乱上,它完全没有一个正常人在思考时的起伏,换句话说,我看到的只有持续的狂喜,每一块词句碎片上都沾满了狂喜。这是一次纯粹的身体体验之旅。

今天,当我再回顾60年代迷幻音乐的时候,也有这样的感受,可研究性多于可听性,因为这是摇滚历史上偏离人类正常思维对声响的一次探索,它对后人创作提供了一种可能,即便后人在创作甚至在欣赏的时候处在正常状态,也都有参考价值。从另一个角度讲,它在反映了那段历史,这是毒品与音乐第一次交媾。后来毒品泛滥现象并没有受到控制,摇滚歌星吸毒也司空见惯,但是却没有什么迷幻音乐了,说明毒品的药理作用对人的感官刺激无法提高人的创作水平,仅仅是一种体验,然后有种常人之外的体验效果。该尝试的就是60年代留下的那批摇滚作品。毒品除了能让一颗绝望的心突然回光返照之外,没一点好处。

中国是改革开放后重新出现毒品的,经过这二十来年的“努力”,应该慢慢会体现在文艺作品中了,毒品文化出现雏形,从发展趋势上讲,出现王朔这样的小说也属于正常。将来,可能会出现更多的类似文艺作品——小说、电影、音乐、美术。当我们在把这一现象放在一个历史时期去看的时候,会发现王朔今天的梦呓仍是明天的经典。甚至,一种新的“迷幻派”创作会成为潮流,因为这样的幻灭感很酷。不用怀疑王朔的才华问题,更不用把他当成一个疯子,你觉得他疯了?在他眼里,这个世界才是个疯人院。面对公众,他永远表现出他的另一面。所有照着王朔说的话去理解的人,都中了他的圈套,然后他孤独的飞了,这是一个他永远乐此不疲的游戏。

我在采访马未都的时候,马未都说王朔后来已经没有生活了,所以写不说好作品了。后来王朔在新浪聊天的时候,专门就马未都这句话进行了反驳,他说:“我有一个朋友马未都,在《三联》上聊天,我得说他两句。我觉得他越来越像遗老遗少,他认为我现在没生活了。他的逻辑特别奇怪,年轻人的生活就是生活,岁数大的不叫生活。我想您在哪儿呢这些年,您倒腾古董不算生活呀?我觉得大家有点拍年轻人马屁,没必要。”从《我的千岁寒》中倒是能看出,王朔现在的生活就是一种另类体验,以前他用调侃的语言颠覆文学,现在他用药物来颠覆文字,他要飞得更高。

(四)
王朔近些年在家里研究佛教,《我的千岁寒》取自《六祖坛经》,而且他还把《金刚经》的部分内容翻译成北京话。照理说,他对佛的感悟已经超过常人了,至少看透了很多东西,应该超然了。可是他这次复出,像从圈里放出来的一头公牛,见谁顶谁。从现实的表现来看,他并没有从佛祖真经中悟出什么道道来。但是从文字中看,似乎他又体验到了某种生命的真谛。药物把他分割成两个世界,他穿行在这两个世界之间,有时火焰,有时海水,时而像一只乖猫,时而像一头发狂的猎豹。本来人们就对他捉摸不定,药物让王朔变得更加夸张,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土摩托在他那本《来自民间的叛逆》书里的一段描述:“许多早年的LSD鼓吹者们都纷纷转向宗教领域。其中最有名的大概要算是理查德·阿尔珀特。这位当年和利里一起在哈佛大学搞LSD研究的学者后来一个人跑到了印度,在经历了一连串奇妙的历险之后他竟然走到了中印交界处的喜马拉雅山脉,并在那里遇到了一位高僧。为了考验一下这位高僧的修为,阿尔珀特偷偷给他服用了高出常用剂量几十倍的LSD,结果这位高僧居然一点特殊感觉都没有。阿尔珀特只有得出这样的结论:此人一直就是处于‘高’的状态!经过此番比武,阿尔珀特俯首称臣,拜高僧为师,自己改名为巴巴·朗姆·达斯(Baba Ram Dass),回国后写了一本书,宣传从这位高僧那里学来的打坐冥想理论,在‘后嬉皮士’当中影响极大。”

60年代对毒品体验的很多嬉皮士,后来都到印度之类的地方去感受神秘文化,因为毒品给他们打开了一道神秘之门,当他们回到现实中,发现毒品带给他们的超现实体验并不存在,而东方的宗教、神秘主义之类的东西倒是跟毒品作用下的幻觉相似,所以纷纷到东方体验,因为他们找到了药物与宗教的相同之处。

(五)
我们反过来可以推定,当人把自己修炼到一定境界,这个“境界”就是“高”的状态,人在“高”的状态下,对任何事物的感知是不一样的,当把这些感知记录下来,就是真经。所以,肉眼凡胎只能靠慢慢修炼,慢慢感悟,才能明白真经里的智慧,从而茅塞顿开,达到“高”的状态。而王朔,我判断是当他在90年代享受莫大的荣光和骄傲,进而受到打击和挫折,然后颓废而绝望,就只好拿药物来缓解自己,进而变成恶习,这时候他接触到了佛经。药物是否可导致常人在解读佛经时可以免去修炼的阶段而直接入境,我不清楚,但至少可以帮助王朔明白(而不是顿悟)其中的道理,进而迷上佛经,佛经对世界的描述跟人们飞起来感知的世界是多么相似啊。所以,王朔用药物轻而易举打通了俗人与佛之间的屏障,打开了通向另一个世界的感知之门。王朔说他研究佛经,但并不信佛。这句话恰恰证明了他的体验式创作的动机和状态。

其实60年代“披头士”也有过一段类似的经历,他们迷上了印度教,然后都跑到了印度。在此之前,他们也跟王朔一样,被架的高高的,高处不胜寒,现实的压力让他们接二连三沾染毒品,然后对东方的神秘主义宗教产生了浓厚兴趣,他们接触了印度教,希望通过宗教能为自己再打开一扇门,那个时期他们创作的音乐跟过去有很大差别。他们为什么这样?或者说今天王朔为什么要这样?因为药物和宗教都可以提高人们的意识层次,

那么,王朔为什么要经历一次超感官之旅?很明显,他想突破,他想冲出去。1995年左右时王朔人生经历的一个转折点,我分析他也是在这个期间接触药物的,这期间他做过很多事情,但是接二连三被灭了;身边亲人的离去,对王朔的打击很大。王朔是一个嘴上的强者,内心很脆弱,他甚至缺乏最起码的安全感,他甩给公众的都是伪装强大的外壳,像一个未成熟的田螺,貌似坚硬,实则一敲就碎。药物在这之后成了他解脱与超然的救世主,与其走神儿,不如走魂儿,即便他这层不算坚硬的外壳被敲碎,他也不怕,因为他找到了金蝉脱壳的办法——孤独的魂飞天外。

这篇文字我写完后改了六七遍,因为我也拿捏不准,之前它是一篇声讨王朔的檄文,当我冷静下来,发现我还是活在过去的王朔世界里,用过去的标准看今天的王朔,也许他无一是处,只能用超常规方式来看这个人,那么,他又会是什么样子呢?有时候,咱们这些俗人看到的都是王朔的影子,实物虚掩在影子背后,想看清楚,还需要超常的眼神。但我,没那个眼神儿。

前段时间,他亮相于各种媒体,谈论的都是公共话题,很少谈论他自己,即便谈论,也是胡扯,而面对他的媒体记者,也都无法把他圈在一个自己的思维下,相继死在王朔的语言乱棍之下。我猜测,王朔把他自己深深地隐藏在这个新书之内,只能让人们慢慢从里面去发现了。

带三个表 @ 2007-04-01 3:53:06 分类: 音乐时间

我耗到4月1日才更新“音乐时间”,一来最近比较忙,我还要采访,二来我要在这一天介绍一首愚人节的歌曲,三来这一天是你哥哥张国荣的忌日,要放一首他的歌。

关于愚人节的歌曲倒是有不少,挑了半天,找出一首60年代老歌手Marty Robbins《April Fool's Day》,本来今天我策划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骗局,让几个人上一当,但是明天我还要写稿子,所以想想怪麻烦的,就算了。听听歌就行了。

有很多人要求点播张国荣的歌曲,但是歌曲都不一样,所以我满足了一个人,其他人就不能满足,所以我只好谁都不满足了,只好自己作主,张国荣的歌我一共听过两首,一首是《共同渡过》,一首是《沉默是金》,前一首是在上大学的时候听到的,后一首忘了是什么时候听过,似乎许冠杰也唱过。所以这次选了《共同渡过》。

春天来了,所以有人点播跟春天有关的歌曲,spriner来信说:“我可以点一首Club 8《Spring Came, Rain Fell》么, 送给我周围所有感觉不到春天已经到了的朋友,还有我自己,也许,还有你,如果你也喜欢这首歌的话。”当然,我很喜欢,什么Club 8啊,Zero 7啊,Level 42啊,Front 242啊,U2啊,UB40啊,这些名字有数字的我都喜欢。之前还有个朋友点播Club8的《Love In December》,这让我很为难,这时候播放这首歌,不太合时宜,你的爱只能到冬天才能实现。不过诗人雨莱说过:“春天到了,冬天还会远吗?”别急,你肯定会听到《Love In December》,至于在什么时候,不是在此时,不知在何时,我想大约会是在冬季。

另一首歌跟春天没关系,但是跟雨有关系,最近中国南方下雨,北方刮沙尘暴,我本来准备一首跟沙尘暴有关的歌曲,但是沙尘暴实在让人讨厌,所以我还是盼着下点雨吧,所以就准备一首BJ Thomas《Raindrops Keep Fallin' on My Head》(泥点不住地砸在我头上)。

有时候,我介绍一些歌曲,往往是自己比较熟悉的,中文歌曲我以前听得不多,尤其是港台歌曲,我对港台歌曲的记忆只停留在1995年以前,邓丽君去世之后,我觉得港台歌曲就完了。在回想当年听过的港台歌曲中,有个人我一直很喜欢,就是王菲………的老公…………的哥哥………李亚明。当年那盘卡带被我听的都快烂了,我最喜欢其中的一首《酷》。那时候还不流行“酷”,我们常说的是“飒”,词源来自毛泽东的那个“飒爽英姿五尺枪”,五尺,快两米了,够长的。“酷”这个词早在60年代就在欧美流行了。另一个当年常听的是薛岳,当时买过一盘《摇滚舞台》,回家一听,根本不摇滚,从那时起,我就知道,台湾没什么摇滚,不过他的歌有些还是可以听的。正好有个叫刀柄1941同学给女朋友点播薛岳的《机场》,我就借花献佛了。还有一个歌手叫李恕权,因为李寿全,我就知道了李恕权,当然,他最有名的就是《每次都想呼喊你的名字》

这次介绍一个古巴歌手Pablo Milanes,这位老兄在古巴很有名,我听过很多古巴歌曲,都是节奏感极强的,其实古巴歌曲很丰富,在中北美地区算是最丰富的,可能是商业原因,导致我们听到的古巴歌曲都很单调,打击乐、铜管乐器构成了古巴音乐的特征。找了半天,找到一首Milanes粉抒情粉抒情的《Yolanda》,唱的什么我听不懂,谁懂西班牙语,给翻译一下,是不是讲的是一个男子爱上一个女子并发誓要得到她的故事?

以前,家里能看到“插耨微”的时候,有个排行榜的节目,片头曲是日本三人女子乐队Shonen Knife翻唱The Carpenters的《Top Of The World》,听着特好玩,Carpenters老师的歌曲唱得那叫一个好听,别人一唱,就是另外一个味道,以后有时间,我会陆续介绍一些翻唱版的歌曲。

如果你在地铁站卖唱,会是什么结果呢?你能挣几顿饭钱,没有什么唱片公司的人会过来听你唱歌,我们的唱片公司的企划都喜欢去KTV,不停练习,指望有朝一日加入到歌手行列。而Patti Rothberg是幸运的,她学视觉艺术的,想成为歌星,在纽约地铁站卖唱,被发现了,被签约了,出唱片了。如果你们谁想成为歌星,别在北京的地铁站卖唱,会有人把你轰走,你去纽约吧。很多年前,我一直看《Q》杂志,有一天,随杂志附送了一张唱片,里面有一首Rothberg的歌曲《Flicker》,听着还不错,看来卖唱的人堆里也有人才。另一个叫Patti的女歌手叫Patti Smith,人家是个诗人,每次我听她的唱片都会想起春树,是不是春树该去唱歌呢,连黄健翔都去唱歌了,春树为什么不能唱歌呢?Smith唱过的歌里,最流行的大概就是《Because The Night》,这首歌是由一个叫Bruce Springsteen的老师傅跟她合作的。

有些歌首往往有一两首流行的歌曲,然后就消失了,Patti Rothberg好像就这样,我以前听到一个叫Anita Baker的黑人歌手,她出过很多唱片,我挺喜欢的,后来不怎么也没动静了。所以我们怀念一下她吧,听听她的《Sweet Love》

王朔最近的书里面对佛教进行了一番研究,反正我看得有点累。其实很多人都是这样,玩到一定程度,都奔宗教去了,大概人类智力以内的智慧解决不了更多问题,所以就用宗教来解释,换句话说,自己站得很高,举手扪星辰的时候,高处不胜寒啊,所以就够到上帝和极乐世界了。你说像方舟子、土摩托这样的理科生,其实是很痛苦的,他们要用科学解释这个世界,解释的越多就会越发现不能解释的越多,越不能解释就越难受,越难受就容易成仙。哈哈,所以,送给他们一首歌,Kula Shaker《Govinda》

以前我SMN注册的名字是“loveisdrug”(这个已经作废了),总有人问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弱智一点的就会猜测,你是不是受伤啦?但也有人马上看出来,这是一首歌的名字“Love is The Drug”,因为我比较喜欢Roxy Music,更确切地说是Bryan Ferry,所以这回选了一首《More Than This》

当年我最喜欢的是Jesus And Mary Chain,你说人家也磕药,怎么就能把歌写得那么好听呢?我们一磕药,就把自己给废了。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科学秘密呢,还需要我前面提到的两个生物学家研究一下。先让他们听听《Deep One Perfect Morning》

现在进入点歌单元。

有个同学想点播一首ABBA《Fernando》,很遗憾,我这个没谱的人,一时找不到你的信了,但是歌曲我记住了。那天我逛音像店,正好听到麦当娜老师的一首歌,里面混了一首ABBA的歌曲,然后我就想到,有个人好像点播了一首ABBA的歌曲,请欣赏。

一个大苹果,你好,你说在一个发烧的女声爵士碟里面听到了一首《What a Wonderful World》,其他的你听不到了。我给你找这张唱片费了半天劲,杂锦碟我都放在唱片架最底下,只好趴在地上,总算找到了,其实专辑里的15首歌都差不多,我选了一首Tish Hinojosa《Song For The Journey》,希望你喜欢。

大卡来信说点一首Lucinda Williams《Sweet Side》,你说这首歌“记录了你们朋友之间荒唐嬉皮的故事。并缅怀一下我们那群80后的理想主义者的生活。送给湿人-六棵、画奴-大葱、嬉皮士-查尔斯、逗闷子的豆一、两个下巴的雪花、翔子、鹏爷、贺乐、唐黎平。希望我们真的可以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老兵永不死,只是他妈渐凋零!”我放上来了,你来诱惑这些人来吧,看看会不会有你说的那个效果。

一个叫南京小猴的同学点播Massive Attack《Teardrop》,送给你女朋友妙英和所有喜欢美剧《越狱》的朋友们。喜欢《越狱》的人很多,我也每集都看,虽然编的越来越离谱。据说这哥俩又给抓进去了,然后再想方设法逃出来,然后再被抓进去,我看这哥俩这辈子就搭在墙里墙外了。

云南昆明的Joy同学,你非要点播张蔷《相思好比小蚂蚁》,这样不是暴露身份了吗,我还是找到了这首歌,因为我也喜欢张蔷。以前在博客上介绍过她,现在再听起来,还能找到从前的影质。

点播歌曲请发邮件:dianbogequ@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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