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3月的日志
带三个表 @ 2007-03-31 4:29:08 分类: 杂谈
那是三年前的一个夏天。当我在酒桌上辞别大仙、老六、老颓之类的酒鬼们之后,晕晕乎乎地打车回家,感觉喝多了,浑身上下脑袋疼,一坐下,眼皮就挑不开了。司机问:“去哪儿?”我说:“往前开,遇到洗浴中心就停下来。”我想去蒸个桑拿,不然酒精在身体里会一直折磨我。说完,我就靠在座位上睡着了。
司机把车停在了路边,把我叫醒:“醒醒,这里行吗?”我睁开眼睛,看见旁边灯箱上一个斗大的“浴”字。我看了看计价器上的数字,司机还没给我绕路,我付了钱,下车。
洗浴中心的服务员很客气迎了上来。我问:“蒸一次桑拿多少钱?”服务员说:“24元。”然后他带我进入了桑拿室。
坐在桑拿室,热气上来之后,汗珠从皮肤里哗哗地渗了出来,里面有些憋闷,这时我意识到,酒后蒸桑拿是很危险的,搞不好,容易心脏病猝发,不过我感觉还好,没有异样反应。五分钟后,我出去冲了一下,然后又回来蒸一次,再出去冲一次,然后服务员把准备好的衣服给我穿上。这时候我觉得身体有些发虚,两腿有点撑不住,然后从一个门走出来,打算到大厅休息一下。
刚进入大厅,一个小伙子迎了上来,“先生,跟我走。”五彩辉煌的夜晚,屋内的灯光有些昏黄。我没戴眼镜,根本看不清黑乎乎的大厅有多少人。这个服务员把我带到了楼上,并带进了一间屋子。我眯着眼睛看,屋子里有两张单人床,看到这情景,我的酒醒了一半。这小子干吗把我带到这里?
“先生您要什么服务?”服务生说。
“你就给我来个普通按摩。”我说。
然后我躺在床上,对面有个电视,我打开电视,电视里正转播欧洲冠军联赛,我眯着眼睛看,是决赛,波尔图对摩纳哥。我爬起来,回到桑拿室,取出眼镜,没有眼镜,我就是半个瞎子。当我再次路过大厅的时候,发现大厅的床有一半是空的。我心生狐疑,那个服务生干吗把我带到单间里?
我再次上楼,来到那个单间。没一会儿,一个小姑娘进来,她靠在门口,问我:“您是想按摩么?”
我说:“是。”
她说:“您不想要其他服务吗?”
我说:“你就行了,你会按摩吧?普通的那种,叫什么港式按摩。”
她说:“如果你还想要其他服务的话,我去给你叫人。”
说完,她转身要走。我急了:“哎,回来。你没听明白啊?我就让你按摩。”
这小姑娘有点不情愿地走进来。
按摩开始了,她先让我躺着,也好,对面就是电视,我还可以看球。这场比赛倒是很精彩,都是技术性球队比赛,没一会儿,就有进球。这一放松,我的酒基本上都醒了,只是略感到头还有些疼。这时,我才发现,这个小姑娘纯粹是在糊弄,两只手在我身上根本不是按摩,而是在瞎摸。
“我说,你使点劲好不好?”我提醒她。说完后她开始用力,但是几秒钟后又偷懒了。后来,我发现,这姑娘两手基本上停在我的大腿根部附近,摸来摸去。我靠,你想二龙戏珠啊?她一边乱摸一边说:“您真不想要别的服务?”我说:“你老想让我特殊服务,你们这里到底有什么特殊服务啊?”姑娘一听,立刻停了下来,“我去给你找人来。”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回来。”我把她叫住,“我就是想问问你有什么项目?”
“还能有什么?不就是那些全套服务吗。”她说。
“那都有什么啊?”我开始逗她。
“我去给你找人。”说完她又要出去。
“你别走。”我大声说。
“我是不做这些服务的,专门有人做这个。”她说。
“我知道,我就是想问问。”我说。
“来我们这里的男人没有不做那些服务的,我就不信你不想。”她说。
“我真不想,就是想知道有什么。”我说。
“你别正经了,我还没见过来我们这间屋子的男人不要那种服务的。”她说。
“我今天就让你按摩,但是你要认真点。”我很严肃认真地说。
于是,这姑娘又开始在我的大腿根部蹭来蹭去。
“我说,你能不能按按别的地方,别老在一个地方。”这姑娘看上去有点不情愿,开始按摩小腿。可是按着按着她又按回来了。好吧,你不就是想挑逗我吗,我也豁出去了,看谁能斗得过谁。我两眼直直地盯着电视,然后想着这些球员的背景,分析两支球队的技战术,尽量让自己分神儿。操,说实话,这姑娘把我弄得真难受,我明白,丫就是看我有没有什么反应,我咬着牙,就他妈不反应,看你能奈我何。
二十分钟过去了,中场休息,姑娘可能感觉有些失望,跟我说:“看来你真的是来按摩的。”我逗她:“你咋知道的?”这姑娘嘿嘿一笑,没说话。这时我想,如果丫再继续下去的话,我非扛不住,因为电视上开始播放无聊的广告了。
“你趴过来,给你按后背。”姑娘说。
我翻了个身,“你使点劲好不好,别偷懒,我后背特别疼。”
这话跟没说一样。她那两只无缚鸡之力的手,基本上就是在摸,根本没有按的迹象。
“你真是个正经人。”这姑娘开始恭维我。
“我挺不正经的。”我说。
“你别瞎说,我在这里遇到的人多了去了,还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她说。
“他们都什么样?”我问。
“还能什么样,有人上来就要小姐,有人一开始还很正经,一会儿就不行了。”她说。
“然后呢?”我问。
“然后就会叫特殊服务啊。”她说。
“对了,你在这里按摩一次能挣多少钱?”我问。
“我每次能提8块钱。”她说。
“那要是你转手把客人介绍给小姐,你能提多少?”我问。
“大概10%吧。”她说。
“那特殊服务一般多少钱?”我问。
“从600到1500块钱,服务项目不一样。”她说。
“我说你干吗刚才那么着急要把我推给小姐呢。”我说。
“那当然了,这样我不干活就能提成。谁不想这样呢。”她说。
然后,我开始跟这姑娘瞎扯起来,她也对我不抱希望了,所以按摩也开始认真了。
她问:“先生您做什么工作?”
我说:“我是记者。”
她笑了笑:“你们做记者的也喜欢找小姐的。”
我说:“找小姐还分职业吗?记者也有七情六欲,不然怎么能写出感人肺腑的新闻报道。”
她问:“你在《北京晚报》工作?”
我说:“别一提记者你就想到《北京晚报》,报纸杂志多了去了。”
她说:“我平时就能看到《北京晚报》。”
我说:“那我告诉你,你记住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北京晚报》,还有一本叫《三联生活周刊》的杂志,我,就在那里工作。”
这姑娘一听,立马停了下来,“大哥,你干吗不早说?”
我说:“怎么啦?你认识我们主编啊?是不是可以打折啊?”
姑娘说:“我忙活了半天,汗都出来了,早知道刚才我不跟你较劲了。”
我问:“怎么啦,怎么啦?”
姑娘说:“还怎么啊?你们《三联》的记者都没功能,我说刚才你啥反应都没有呢。”
延伸阅读:
《姑娘,你不知道我在《三联生活周刊》工作吧》
《门条》
带三个表 @ 2007-03-30 11:26:26 分类: 闲扯

以前我曾经两次拿黄健翔出唱片调侃,当然,我认为他是不可能出唱片的。但是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录唱片了。后来一想觉得也正常,因为现在会唱歌的都不唱歌了,不会唱歌的都杀向歌坛了。既然黄健翔杀进歌坛,这就是大事,不仅是娱乐圈的大事,还是体育圈的大事,作为一个全国知名的体育主持人,我不用脑子就能想象得出,签约黄健翔的公司就是凑合录一首歌,然后炒一下,黄健翔过了瘾,唱片公司赚点钱,这事就完了。
这么好的娱乐、体育资源肯定会被娱乐圈糟践,所以,黄健翔出唱片,要周密策划,把黄健翔塑造成一个真正打通娱体两界的明星,抬高唱歌的门槛,让后来的混子望而生畏。
首先,黄老师这张唱片应该集中娱体两界的精英共同完成,因为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是一群人灵魂附体在战斗,所以跟黄健翔录音的娱体阵容应该有11个人,另外还要有3个替补名单,万一有人因为吸毒被公安局抓去,想不开跳海自杀,或者因为比赛失利成了俱乐部或足协的替罪羊,也好有人能顶上。
其次,音乐风格一定要定好,不然就是失败,到底让黄健翔走拉丁风格还是英式风格,还是欧洲拉丁派风格,抑或是民族风格,这一点是很重要的,搞错了就没市场,就会赔得一塌糊涂。不过按照唱片界以往的智商,都是今天拉丁,明天英式,后天日韩,从来就没有一个固定的套路,所以现在流行音乐不伦不类,每况愈下,逼得他们最后都拿黄健翔当救命稻草了。听说张亚东给黄健翔做制作人,这很危险,国内最好的制作人水平也就那么回事,而且,唱片做砸了,那是你唱得不好,不是制作人的问题。如果请个外国制作人,做好了,那是唱片公司领导有方,做不好,那是制作人水土不服,不了解中国国情,也能找出说辞。
鉴于黄健翔以前是主持人出身,所以音乐风格最好定位在说唱,说是他的特长,唱不是他的特长,这一点黄健翔一点要认识清楚,自己是力量型的还是技巧型的还是温柔型的,不然弄拧巴了,就不好了。录音的时候,黄健翔主说,娱乐圈的人主唱,体育圈的人主要跟着起哄、和声,比如一起喊“下课”“下课”……
拟邀请的名单至少有如下人员:娱乐圈包括李宇春,她也不会唱歌,但是她能起到开拓市场的作用,让玉米转身就能变成球迷,现在足球市场不景气,足协都要罚俱乐部钱了,有玉米在就有阵地在。黄健翔的粉丝叫什么?叫“蝗虫”吧,他们二人可以合唱一首歌《当蝗虫遇上玉米》,天哪,谁与争锋;还应该有张靓颖,不是老有八卦媒体吵他们二人的绯闻么,那干脆大大方放在一起唱首歌,歌名就叫《黄黄张张》;当然,不能少下吴虹飞,两个人曾一度对骂,不如借机相逢一笑,合唱一曲《头版头条》;当然不能少下宋祖德老师,他与黄健翔搭档,那才叫《德才兼备》;于丹红老师也是不错的选择,这俩人的特长都是说,唱不过你,难道还说不死你么,我看了一下,《论语》稍微改装一下,还是比较合辙押韵的;王朔这次一定也要跟黄健翔合作一下,歌曲的名字就叫《我怕谁?》。剩下的该是体育界的人,足协主席谢亚龙也该跟黄健翔合作,合唱一曲《翔龙十八掌》,中国足球再不出线,就应该抽谢亚龙十八个大嘴巴;还有刘翔,二翔联手,唱一首《跨越央视》;对了,姚明也不能忘了,俩人可以和说一首《NBA》(牛逼啊);当然,郭晶晶跟黄健翔合作也有卖点,他们合作一首《反正我跳了》;还有丁俊晖,他俩就唱一首《黄辣丁》吧。最后,所有人合唱一首《早晚都要下课》,这首歌可以送给歌迷、球迷,让他们没事瞎哼哼,不然现在球迷连首球场歌曲都没有。
带三个表 @ 2007-03-29 17:27:21 分类: 杂谈
我以前在博客上说,现在进入了亲爹时代,就是粉丝都把明星当成自己的亲爹,这不,有个把刘德华当亲爹的女子,最后把自己的亲爹逼死了。
这事听着挺荒唐事不是?在娱乐致死的年代,发生什么都正常,我没怎么去看新闻,倒是看了不少网民的留言,大家都去谴责那个失去理智的女子,其实这些人当中肯定会有其他人的粉丝,也都在干蠢事,只不过看到一个比自己更蠢的人,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我以前写过我遇到的两个刘德华的粉丝,忘记写在哪篇文章里面了,找不到,所以大概再写一遍。
1993年刘德华在北京搞演唱会,有个杭州女孩,12岁,只身来到北京想见刘德华,她住在崇文门饭店,刘德华住在昆仑饭店,演出地点在首体。这个粉丝为了能在昆仑饭店遇上刘德华,她打车从崇文门饭店到昆仑饭店,从首体到昆仑饭店,然后计算好时间,包括路上遇到多少个红绿灯,她希望当她从崇文门饭店出发,到了昆仑饭店后,在大堂能遇上刘德华,经过反复计算,她就像一枚发射出去的激光制导导弹一样,准确无误地在昆仑饭店大堂遇上了在首体彩排回来的刘德华。
我听了这个故事后,十分佩服这孩子,当时刘德华在昆仑饭店举行发布会,这个女孩在跟记者讲述她的这段经历,这是我平生第一次遇到这样疯狂的粉丝。但是聊天中,我感觉她还是很理智的,而且家里有钱,让一个小孩飞来飞去见偶像,她也很幸运,见到了刘德华,并且把一枚刻着刘德华中英文名字的印章送给了偶像。
另一个粉丝也是在这期间“认识”的。因为那次刘德华新闻发布会他迟到了半个小时,而且之前一天他说有记者见面会,记者来了,他没出现,把记者忽悠了。那时候的记者里没有狗仔队,都是正规的记者,有些人都是采访高级官员的,所以第二天见到刘德华就不干了,质问刘老师为何忽悠记者。刘德华当时很狼狈,装出晕厥的样子仓狂逃命。我把所见所闻写了篇报道发在了《南瓜泡沫》上。不久,编辑转给了我一封信,是一个广东的刘德华粉丝写的,写了16页,内容是骂我,这么长的信,她骂的没有重样,这相当难得。你想,就算是个作家写一个相同的话题也不能保证16页不重样,这得需要什么样的激情?
那时候,我觉得粉丝挺好玩,看上去很傻。经过这几年的进化,粉丝已经成了一种广谱的群体,无处不在,动不动就粉谁已经成了习惯,但这里面总有些精神病,用病态的方式去喜欢一个人。
以前我在电台主持节目,有个男主持人只要一做直播节目,就会有一个女粉丝打进热线电话,后来这个主持人说,她的电话不要接进来,因为只要她打进电话,这节目就没法进行了,一小时的节目,她能跟主持人说45分钟,你中间给她掐掉,她还能打进来,弄得主持人哭笑不得。有一次我当导播,管往里接电话,之前我不知道有这么个神经病,所以她打过来后我就接近去了,这时我看主持人脸色不对,当时请来的嘉宾是个台湾明星,结果这位变态听众就把人家明星撂在那里,跟主持人说个没完,用不同方式和语言表达对主持人的爱慕之情,弄得主持人特尴尬,我听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去你大爷的,掐掉。等丫再打进来,就立马挂掉。后来据说那个男主持人一听到这个女子的名字就面如土色。
后来我去另一个电台主持节目,有个女主持人,每次上节目,下了节目后门卫都会给她送一束花,告诉她,是一个女听众送的,开始这个主持人还挺高兴,后来,她觉得不正常了,就告诉门卫,以后别让她送花了。但是没有效果,女粉丝堵在电台门口,非要见主持人,然后说一些胡言乱语的话。而且花的档次在逐步提升,到最后送花篮了。弄得这个主持人心里都有阴影了。
这就是爱,越来越变态。
“杨丽娟事件”可以说是粉丝行为的巅峰之作,已经达到极致了,绝对经典。能超过她的事件一时半会儿还出不来,值得各路粉丝们去学习、研究、借鉴,希望别的粉丝不要落后,凭什么刘德华有这样的粉丝,周杰伦就不能有这样的粉丝呢?李宇春就不能有这样的粉丝呢?王菲就不能有这样的粉丝呢?有句话是怎么说的:“超越杨丽娟,把这消息告诉马克·查普曼。”就像查克·贝里说“超越贝多芬,把这消息告诉柴科夫斯基”一样。
带三个表 @ 2007-03-27 16:42:33 分类: 杂谈
今天,是奥运倒计时500天,这几天,北京地区的新闻除了奥运就是奥运,听广播里讲,要搞很多活动,比如组织2008个人排队上车,抓2008个随地乱扔东西和吐痰的反面典型,抓2008个国骂、京骂的反面典型,找2008个小朋友做好人好事,组织2008个人绕着五环路跑2008米,我们《三联》是不是出一本2008页的特刊呢?然后定价2008元。
我觉得如果这样开奥运会挺好的,倒计时500天的时候搞一个大型活动,456天、444天、400天、333天、300天、250天、222天、200天、111天、100天、99天88天、77天、66天、55天、44天、33天、22天、11天、10天……都应该搞一些系列活动,这样可以提高北京市民的素质。甚至我在想,仅仅剩下500天不可能改变北京人的整体素质,我们还要申办50年后的奥运会,这样,从现在开始就倒计时,每年举办十个大型活动,50年后我们的素质就提高上去了。
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北京,我就想,2008年的北京会是什么样子呢?她一定很美丽。
第一,会有一半在北京生活的外地人离开北京,然后从外国招来一半洋鬼子,北京在短时期内,将变成一个国际大都市。
第二,北京的街头变得一尘不染,真花和假花相映成趣,到处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
第三,所有马路上再也看不到交通堵塞现象,到处都是一路畅通,交通台想报堵塞的路况信息都找不到。
第四,所有公共场所人们都秩序井然,人们知情达理,客客气气。
第五,乘坐公交车人们都相互谦让,导致公交车经常因为人们的谦让而无法及时从车站驶出。
第六,饭馆、酒吧等场所再也听不见大声喧哗,人们说话都是和颜悦色,彬彬有礼。
第七,北京的天空格外的蓝。
第八,所有比赛场馆都坐满了观众,包括塞内加尔与布隆迪女子乒乓球资格赛的比赛现场都是为双方运动员加油的观众。
第九,违法、犯罪率降低到0。
第十,所有的报纸新闻都是奥运新闻,没有社会新闻。
要是北京天天开奥运会该多好啊,我们就实现共产主义啦。
带三个表 @ 2007-03-27 11:40:58 分类: 杂谈

“超级男声”被广电总急封杀了,最后弄出了一个“快乐男声”。
以前人们把“超级男声”“超级女声”简称为“超男”“超女”,说着都已经很顺口了。
可是“快乐男声”怎么简称呢?这是个问题。
估计最常见的简称就是“快男”。
我们都知道,看这类节目的观众群大都是小女生,这一琢磨我又联想到其它事情了,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你一定知道,女人最不喜欢的就是男人来得太快。
如果今年老是“快男快男”这么称呼,女观众大概就不过瘾了。
其实,最好是杜蕾斯、蚁力神、威而钢这类厂家赞助“快乐男声”,
效果会比较好一些。
带三个表 @ 2007-03-27 1:42:26 分类: 杂谈
老有人问我喜什么女明星?遇到这样的问题,我总是想两个晚上没想出来。我这人有个毛病,记人模样记不住,平时认识的人,不见上三次,根本记不住,这说明我的形象思维很差,不适合从事写作之类的工作。而那些明星呢,尤其是女明星,长得都差不多,我又不认识人家,如果一化妆,都跟一模子刻出来的一样,所以我只能从里面挑一些比较有特点的人来判断,后来我挑出来的人是:赵丽蓉、高秀敏、韩红、舒淇、周蕙,周慧敏我就记不住。其他艺人,我老是搞混。为了能记住林志玲,我花了半年时间。你说像Twins,S.H.E.这样的小女生,让我记住她们跟中央台让郭德纲上节目一样难。
有时候出门,在什么地方瞎逛悠,肯定同行的人会说:“瞧,这不是那谁谁谁吗,在一个古装片里演过一个角色。”我就受不了这些眼尖的人,不管国际风云如何变幻,都能认出来谁是谁。小精子就经常在博客上说她出门遇见谁谁谁了,要使唤我,被人撞一个跟斗,都认不出来。
我平时看电视,广告时间我能认出来的代言人没几个,男演员有范伟,陈道明,还有刘翔,现在北京满大街都是他跨栏的动作照片,停在那里不动,我真担心他腰椎间盘突出。女演员看的都一头雾水,内地的还能认出几个,但也就是巩俐、章子怡这样的,其他人我看着跟一群绵羊站在一起差不多。
但是,范冰冰我就记住了,李冰冰到现在还没记住,明天再出来个什么蔡冰冰之类的人,我非晕“蔡”不可。我为什么能记住范冰冰呢?我自己也感到奇怪,我对她也没什么好感,她演戏的水平也不怎么样,但只要她一出现,我就能认出来。
后来我发现,原来她长得像狐狸精,像狐狸精的演员不多见,就像韩红这类型的女歌手不多见一样,这就是特点。据说,狐狸精500年才能修炼出一个,我们赶上了好时候,出来一个范冰冰,所以她一出现,我就感觉一只狐狸在窜来窜去。所以,某种意义上讲,这也算是极品。
昨天跟棋哥吃饭,棋哥说,范冰冰这样的狐狸精才500年出来一个,奥黛丽·赫本这样的人1000年才能出现一个。没错,他这么一说,我脑子里过了一遍电影,那些外国女明星我能记住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赫本,一个是玛丽莲·梦露。记住梦露是因为她嘴唇边有个痣,后来麦当娜火了,她模仿梦露,也在唇边弄个黑点,这唯一判断梦露的特征被麦姐搞乱。后来丫终于改变风格了,这才让我恢复对梦露的记忆。不然我老以为美国有个双栖明星叫麦当娜·梦露。
而赫本,无论什么时候看到,都不会认错,不然人家白修炼1000年了,她成了众人的偶像。所以说,谁长得模样让人看一眼就记住,那都是前世修炼出来的。比如赵本山啦,潘长江啦,李咏啦,罗大佑啦,这些人估计都修炼了100年左右才敢出来,当然,这要得益于这个模具厂的模具设计出了问题,才造就了这么一大批明星。
带三个表 @ 2007-03-26 17:22:33 分类: 音乐时间
我很荣幸,在王朔的新书出版之前看到电子版,对他的小说《我的千岁韩寒》具体评价我会在他的书上市后贴出来,之前为了不扰乱人家正常工作,我忍着把这四千多字的评论再搁几天,4月1日当天贴出来。他这本书的序言叫《我是谁》,其实王朔是谁已经不重要了,以前他装孙子,人家把他当爷看,现在他装孙子,人家就把他当孙子看。以前他把公众忽悠得一楞一楞的,现在连个三流八卦记者都摆不平,认命吧。为了配合王朔同学的序言,我特地选了一首黄舒骏的歌《我是谁》送给他,我看了一下歌词,用在现在王朔的身上刚刚好:“我是谁?为何我在这里出现?我是谁?为何我长得这副嘴脸?如果换个时间地点出生我会变成谁?如果我不叫做这个名字我又会是谁?我是谁?我用什么证明我是谁?我是谁?你们又认为我是谁?如果过去一切统统改变我会变成谁?如果未来命运可以改变我想变成谁?”
80年代,我听歌的时候,常常从报纸杂志上剪贴一些歌谱,或者从书店里买一些歌谱的书,我发现一个规律,凡是歌曲写得比较好听的,作曲的人都叫“佚名”,当时对这个“佚名”同学崇拜有加,太了不起啦,写什么都好听。妈的,后来才知道,敢情是那些记谱的人不知道作曲叫什么名字,所以统统署上“佚名”。搞清楚后,我就想,如果哪天我去作曲,就给自己起个笔名叫“佚名”。后来,跟人聊起这事,才知道,当初像我这么想的人不在少数,多数人都以为真有这么一个叫“佚名”这个人。
所以今天介绍几个“佚名”作曲的歌曲。上期我介绍了田震的《好像忘记了》,这首歌的曲作者叫董兴东,作词的是陈哲,有名有姓。当时田震唱红的另一首歌叫《白兰鸽》,我不知道是否真有“白兰鸽”这个品种,其实这首歌是根据70年代一个叫做George Baker Selection的组合热门歌曲《Una Paloma Blanca》填的词。这首歌在1975年风行全球,在33个国家成了热门歌曲,Blanca谐音成“白兰鸽”倒也合辙押韵。
说到鸽子,我又想起了另一首歌:《La Paloma》,我查了很多资料,有说是墨西哥民歌,有说是古巴民歌,唱过的人也多了去了,我也懒得查出处了,反正你们都听过,这次选了一个比较清楚的版本,Tarmo Pihlap唱的,这个人是哪国人,我查了一下,凡是介绍详细的都不是英语和汉语,你猜他是哪国人?
另一首印象比较深的是周峰演唱的《梨花又开放》,去年超女比赛,我发现许飞还唱过,这首歌也是一个叫因幡晃的“佚名”创作的,叫《夏にありがとう》(感谢夏天),当年周峰唱红的另一首歌叫《季候风》,我上大学的时候,《梨花又开放》《季候风》成了男生水房保留曲目,可是当时我并不会唱。90年代初听打口带的时候,偶然间听到了原来这首《季候风》也是人家的,是一个叫Laura Branigan的女歌手唱的《Self Control》。
当时还有一个叫含笑的男歌手,也颇受拥有破锣嗓子的男生喜爱,我现在一直在找他唱过的一首歌《背个诺大的旅行袋从乡下来》。他当时唱过一首《告诉罗拉我爱她》,后来也知道这是60年代“死亡歌曲”的代表作,很多人唱过。当我把英文歌词跟中文歌词对照一看,居然意思一样,我说中国人怎么能写出这样的叙事性的歌曲呢,原来是翻译的。这样的歌在当时并不多见。这次选的版本是Ricky Valance演唱的《Tell Laura I Love Her》。大家看清楚,不是那个Ritchie Valens,是Ricky Valance,这大概就是两个女歌手张强和张蔷的区别。这个Ricky Valance最有名的就是这首《Tell Laura I Love Her》。
1987年春节联欢晚会,费翔唱了一首《冬天里的一把火》,结果春天的时候大兴安岭就发生火灾了。虽然二者之间没什么联系,但后来春晚只让说一些吉利话,不许再唱跟什么水火有关的歌曲了。不过,《冬天里的一把火》真的让姑娘们领教了偶像得厉害,尤其是费翔的那几步太空步,开学的时候,一个女生在向我描述她眼中的费翔时,就像,就像玉米棒子们见到了她们家春春。没多久,杂志上把《冬天里的一把火》歌谱登出来了,又是个“佚名”,后来我找啊找,奶奶的,终于找到了,原来是一个爱尔兰家庭组合The Nolans,这首歌的原名是《Sexy Music》。
80年代,大家没有版权意识,英语普及的也不好,别人的东西,拿过来就填上词。港台还好一点,有些版权是买的,香港基本上靠填词活着,而大陆只能写个“佚名”,你说你直接写个“作者不详”,我也不会当日本人,非弄个“佚名”,唬住了不少人。现在好了,除了“花儿”乐队,大家基本上还比较尊重版权,除了个别的小偷小摸之外,再也看不到“佚名”同学的名字啦。
我经常收到一些免费唱片,一般我看一眼封面就知道该不该留下来,几年前,我忽然收到一大堆唱片,大约有20张左右,我蹲在垃圾桶旁边一张一张挑,凡是脸蛋长得漂亮的(不管男女)一律扔掉。但是有个叫做纪如璟的歌手的唱片我犹豫了一下,便留下来听了一下,觉得有首《空位》挺好听的。到现在我都不知道纪如璟到底是海外的还是大陆的。
这些年新冒出来的歌手,喜欢的真不多,James Blunt算是一个,这家伙在接受《Blender》杂志采访时差点逗死我,当然,要有一个好记者,碰上一个好玩的歌手,采访的结果就是创作出一段相声,据说Blunt原来是给女王牵马的,后来参加了科索沃战争,反正他的经历挺传奇,后来者点传奇还被媒体夸大了。不过他的嗓子我很喜欢,干吧刺剌的,所以这回推荐一首《You're Beautiful》。
1991年冬天我常蹲在中国图书进出口总公司门市部门口,因为门市部经常处理一些磁带,有一盘磁带一直无人问津,我冒险买了下来,这个人叫Nina Simone,不知道什么路数,封面的照片拍得跟一尊如来佛一样,黑白照片,看上去挺酷,回去一听,受不了了,真好听。其中有首歌印象很深,《Don't Let Me Be Misunderstood》,后来又听到Animals的版本,但是更喜欢Simone的版本。
我很少去KTV,平时最讨厌去的三种地方就包括KTV,有时候被人强拉硬拽去那里听人嚎叫,不是滋味。专业的歌手我都不爱听,业余的就更受不了。虽然卡拉OK带有娱乐性质,但我始终认为,这玩意让人一点也不娱乐。为数不多的几次去KTV,大都在困意中度过,不过有一次听到了一首歌,软硬天师的《广播道Fans杀人事件》,当时没有人会唱,就放了一遍原唱,然后就记住了。鸟语歌我很少听,我的欣赏水平也就停留在陈百强的《压僧哈口》的层次上。
去年在上海看The Rolling Stones演出,最让我记得就是他们唱《Paint It, Black》这首歌的时候,整得我差点老泪纵横,这首歌很早的时候就听过,那时候还是在一张密纹唱片上听到的。中国喜欢The Rolling Stones的人不多,不信你问问周围的人,能一口气说出十首滚石歌名的人全中国不超过十个。所以,名声跟落地还是两回事。
下面是点歌单元。
old cheetah希望听到一首杨庆煌的《会有那么一天》,他说:“有三个原因,一是好久没听到杨庆煌的声音了,想怀一下旧,二是看新闻此歌的词曲作者马兆骏去世了,借此纪念一下,另外想把这首歌送给我的女朋友小雨,愿她能有一天实现自己的梦想。”希望有一天在天桥上遇见你们俩。
有个叫小李的大学生,现在很苦恼,因为他爱上了比她大五岁的女老师。还非要点播一首关于师生恋的歌曲,本来想把Twins的《只要我长大》送给你,后来一琢磨,人家唱的是女学生跟男老师的事儿,用琼瑶老师的话讲叫“窗外”,你们俩的事儿叫“窗内”,所以,我选了Elton John的《Teacher I Need You》。你也别抱怨了,也别痛苦了,相信你老师不仅可以教会你很多知识,还能教会你很多道理。祝你跟小姜老师有戏。
kane来信说她跟老公两地分居,想给正在找工作的老公点一首歌,“老公,你一定会成功的!偶永远支持你!”多好的媳妇啊,让我恍惚回到了过去中国人牛郎织女的日子。你希望第一首歌给他。很遗憾,第一首我献给了王朔,不过我还是专门为你们挑选了一首歌,美国歌星Tammy Wynette的《Stand By Your Man》,这首歌讲的是50年代美国南方和谐家庭的事。
有位点歌不留名的同学要求点播一首芝华士的广告歌曲,Sarah Khider唱的《Mermaid Song》,提到芝华士,我一点都不喜欢这种酒,哪怕他在我博客上做广告我也不喜欢。有一次诺拉·琼斯送给我一瓶,我以为跟红酒一样呢,一晚上没事我就喝光了,结果从晚上九点睡到第二天下午四点,把一个重要的约会给耽误了。不过这首歌很好听。你说你男朋友很喜欢看我博客,“总之我喜欢你的一部分,他喜欢你的全部。”你喜欢我哪一部分呢?这个我比较好奇。另外你说代你向老罗问好,“虽然他已经不是我理想中的男人了,但是他依然是自己理想中的男人,这点还让我蛮敬佩。”我会转达你对老罗的问候。
似乎有很多人都打老罗的主意,有个叫小手的姑娘来信说:“您帮我打听打听,他和他老婆关系如何,您认为,有了小手的疯狂追求,二人前景将会怎样,下岗中年胖男人面对可爱的不正经的小手姑娘,究竟心里是怎么想的?”我来替你回答吧,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也一直打老罗的主意,但是根本没机会。我近水楼台都不能先得月,何况你在日本呢。
有很多人要求点播U2的歌曲,DOMO希望把这首《ONE》送给44,赵继希望把这首歌送给自己,你说“奔三的人了,还是孤影孑然,身心俱疲,无人问津。”也是,天津这地方是不太发达,姥姥不疼,舅舅不爱,所以无人问“津”,据说有个人走了,天津该有发展了。我想你也有希望了。itsing同学要给他老婆tsing点播一首U2的《Sweetest Thing》,我能擅自作主把《ONE》送给你么?如果在排队的话,指不定什么时候了。
过江之鲫来信要求点播一首Blackmore's Night的《Under a Violet Moon》,这首歌我也头一次听到,确实很好听啊。谢谢你。
朱博文来信要求点播3首歌,而且还希望早一天进《三联》挤走我。好,我等着。一般情况,我只能满足你们一首歌,所以,在这三首歌中我挑选了Lynyrd Skynyrd的《Sweet Home Alabama》,好多人可能都是在《阿甘正传》中听到的,Lynyrd Skynyrd我也很喜欢,这首《Sweet Home Alabama》我也喜欢,其实就是美国版的《人说山西好风光》。
小奇、悲观主义者sarah、望天侯、光荣的冰糖(你说你男人终于答应你求婚了)、北水南调(为恨嫁的广院美女研究生点播一首歌)、chloe(为她的极其不懂如何才能哄我欢心的笨蛋男朋友木头点播歌曲)、远在墨尔本的犊子的老大给他未来的妻子未来的妻子点播一首歌……你们都不知道点播什么,让我作主,这可难坏了我,众口难调啊。既然让我作主,那我只能从你们身上找共同特征了。我可要犯坏了,把Heart这首《All I Wanna Do is Make Love to You》送给你们,估计你们都喜欢,如果连这个都不喜欢,那还能喜欢什么呢?enjoy love and make love。
点播歌曲请发邮件:dianbogequ@126.com
带三个表 @ 2007-03-26 3:21:19 分类: 杂谈
昨天看欧洲杯预选赛,荷兰主场对罗马尼亚,比赛中间,荷兰队一前锋大力射门,罗马尼亚后卫猝不及防,正闷在脑袋上,这个后微晃了两晃,然后像我国电影里英雄最后倒下一样,倒在了禁区。这时还没有死球,球到了荷兰队的前锋罗本脚下,罗本得球后衔枚疾走,在禁区前大力射门,球偏出球门出界。
这时,罗马尼亚人不干了,纷纷围了上来,质问罗本,尤其是罗马尼亚的守门员,非常愤怒,差点跟对方动手,最后守门员吃到了一张黄牌,风波平息。
荷兰人不是第一次违背公平竞赛原则了,去年世界杯跟葡萄牙队比赛,葡萄牙队球员受伤,他们把球踢出界外,好让球员下场治疗,荷兰队发界外球,海廷加同学拿到球后不但没有把球还给对方,反而发起了进攻,要不是更流氓的德科同学及时下黑脚,这球说不定就进了。
这两件事人们看到的都是比赛中违背公平竞赛原则的实例,我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足球场上开始的这种公平竞赛规则,球员受伤倒在场内或者为了让倒在场内的球员及时到场外治疗,受伤方的球员把球踢出界成死球,对方发球的时候要礼节性的交还给对方,或者一方球员看到对方球员受伤,把球踢出场外,让受伤球员到接受治疗,受伤一方球队开球后把球踢出对方底线或边线,把发球权交给对方。这确实体现了公平竞赛的原则,还让人觉得殊死搏斗的时候还有那么点人情味儿。所以,当荷兰人公然违反这个规则时,肯定要遭到人们的抨击。
足球是最有影响的体育运动,所以国际足联专门有个道德与公平竞赛委员会。每次比赛之前,都有球童举着公平竞赛的旗帜出场,每个球员的胳膊上都缝了一枚公平竞赛的图章,以此来提醒球员在比赛中做到公平竞赛。
在比赛中,你公平和不公平,人们都看得一清二楚。全世界的人心里都有泛道德倾向,你干了错事,全世界的人都骂你,不光是中国网民。但是同时也拿违背道德人没办法。这些约束都是靠自觉,并没有写入比赛规则中。海廷加也好,罗本也好,他们并没有因为这个受到什么处罚,甚至“我顶你个肺”的齐达内那光头一闪的撞击还成了英雄。
我们看到的公平就像我们看到的电脑显示器,电脑有什么毛病,都靠这个显示器来告诉你,然后你才会去想后面的问题在哪里,多数人是搞不懂后面的问题,你有时候只能抱怨,因为程序不是你编写的。一样,体育比赛,人们都是把目光集中在运动员身上,他的一举一动,左右你的视线。你视线之外的事情你是不知道的。
其实体育现在变成了由一群主持不公道的人让另一些人玩公道的游戏。你永远都在怀疑,凭什么东道主所在的小组就那么弱,他们不都是在那个透明的鱼缸里抽签抓出来的球之一吗,怎么就那么幸运呢?你没有亲手去拿那个球,你当然不知道这其中的秘密。你是一匹黑马,绝对不能让你一路黑下去,因为你可能打乱一场事先计划好的利益规则。希腊队拿欧洲杯冠军,这种情况不多见,更多的时候是像西德队和奥地利队联手做掉阿尔及利亚的例子。
中国足球要不是有人下黑手,1982年的时候就该让巴西队灌4:0了,当然,后来不争气,逐渐沦为别人手中刀俎下的鱼肉,对手根本不用联手把中国队做下去,因为11个中国男人一上场就投降了。
足球的世界杯也好,奥运会也好,每次举行,真正让人兴奋的倒不是谁进球谁拿金牌,而是不公平,因为我都想当然认为体育是在公平竞争下进行的,谁说的?而赛场上的不公平一定会牵扯到场外的不公平,场外的不公平一定要牵扯到利益问题。体育在利益层面,没有双赢,就是以公平的名义玩着不公平的游戏,跟权势阶层制定的规则一样,他给你制定了红绿灯,让你按照红灯停绿灯行的规则行驶,但是他出门的时候,必须一路绿灯。
规则是由能掌握规则的人制定的,所以从这一点讲是不可能公平的,而执行规则的人,都是你我以及海廷加或罗本这样的人。所以当我们看到海廷加、罗本这样的人违背规则时,其实我们都是按照我们遵循的同一个规则去判断,很简单认为他们违反了公平竞赛原则,但却忽视了真正的不公平存在,因为那个不公平,你本来就看不到。
世界杯是由一层层组织机构组成的,最底层是球员,如果在足球比赛中再也看不到违背公平竞赛原则的事情出现,这是不是意味背后出现了更大的不公平呢?我们也是球员,你说当我们都真的和谐相处,那是好事会是坏事呢?然后我总想到三个国家:美国、中国和朝鲜,到底哪个国家是和谐社会呢?都是,因为都各自按照自己的一套规则玩,玩的人都和谐。都不是,因为都是按照游戏规则的人玩游戏的时候统统被玩了。
带三个表 @ 2007-03-25 19:04:45 分类: 杂谈
我想找一首日本歌手因幡晃的《夏にありがとう》,找遍整个互联网,仍没有找到。这是一首老歌,80年代流行的。被谭咏麟等人翻唱过,谁能找到原唱,发到我邮箱里,多谢。
晚上吃饭回来,打开邮箱,已经有两个同学(sddzyubo和dumaclaodio)把这首歌发给了我,同时大牛同学把周峰、谭咏麟和张国荣的翻唱版也发了过来,十分感谢。下期“不许联想音乐时间”将安排播放。
顺便提醒另外一些傻逼,当我寻找一首日本歌曲的时候,个别傻逼愤青就跑来捣乱,对不起,我这里不是强国论坛,也不是民族主义论坛,留言都删掉了,以后别在这里干这种事。
带三个表 @ 2007-03-23 2:06:12 分类: 杂谈

(图片转贴自和讯)
最近,重庆的一个钉子户成了媒体关注的焦点,当我看到这个钉子户岿然屹立在都市之中,心生感叹,自然有造化,人为也有造化,这个区政府比自然界还厉害,鬼斧神工,实乃造化也。五岳归来不看山,重庆归来不看岳。而这样的景观,背后包含的又是一种什么样现实呢?
我觉得,重庆市政府如果明智的话,干脆就把根留住,让这个钉子户祖祖辈辈在这里繁衍生息下去,这是中国现实景观的浓缩版,将来,它将变成像渣滓洞、白公馆一样的景观,用来警示后人。
但是,浩浩荡荡的潮流总是要把旧的东西冲洗干净,而且一点痕迹都没有。这根钉子早晚会被拔掉,从某种意义上讲,它阻碍了生产力的发展。但是它留下来的意义大于消灭它的意义,多少年后,当我们来到这里凭吊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前天,我跟同事舒可文说,你到新浪开博客啦。她说:“谁说的?没有。”我说新浪的新闻首页已经给你挂牌了。舒可文说她根本不知道这事儿。我觉得新浪干的事情跟拆迁办没什么区别,就是不由分说,强拉硬拽来改变你。今天晚上,我的另一个同事蔡伟也遭到了拆迁,被拉到新浪示众。我不知道《物权法》生效后,博客算不算私有财产,如果算的话,新浪这种操蛋行径是否违反《物权法》?
那个重庆市民的命运牵动着万人心,很多人支持他,很多人反对他,更多人看着觉得热闹。其实生活中我们不也经常遇到很无奈的事情吗,我们往往意识不到,意识到了又不知道该如何保护,知道保护自己却又保护不了,保护不了就只能听天由命。因为我们可以随便就被听天由命,所以我们就必须学会习惯听天由命。
拆迁还只是物理空间的移动,而对人心灵空间的拆迁又会有多少人意识到呢?
带三个表 @ 2007-03-22 3:28:59 分类: 音乐时间
去年,我在博客上询问谁有《国际和平年·百名歌星》的磁带,因为我突然想听田震的那首《好像忘记了》。这感觉好像朱元璋当了皇上之后突然想喝“珍珠翡翠白玉汤”。很快,就有不少热心人给我提供线索,一个在武汉工作的哥们跟我联系,他有一张磁砖码的唱片,我得知后,很兴奋。不久,这哥们出差来北京,大半夜的,我们就在辽宁饭店的门口见面,黑灯瞎火了,也没个地方坐,两人只好站在路边比比划划的扯淡。回到家里,我把唱片听了一遍,往事立马历历在目。俺就是听到《好像忘记了》就成了田震粉丝的,那时候她唱过的歌我都听过,我哪知道我后来当了乐评人啊,那时候我的理想是当作家,所以,买的那一堆磁带,边听边扔。后来我问过很多在80年代音像出版社当过编辑的人,当年他们录的磁带自己都没了。历史是由我们自己创造的,也是由我们自己毁掉的。现在我想再找些当时的资料,已无处可寻。幸好,这位武汉朋友还珍藏这盘磁带。
很多人发信点歌,有相当一部分人都是这么写的:我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带着一张破碎的脸,在一个什么地方听到了一首歌,只记得旋律是“啦啦 啦啦啦 啦啦……啦 啦……”,就是不知道谁唱的,非常好听,你能帮我找到吗?或者是“我只记得有几句歌词,&%#*%¥@……”你们把我当搜索引擎了。如果您会记谱的话,把简谱传给我,否则你就不靠谱。你这样点歌,我只能把田震的这首《好像忘记了》送给你。
上期介绍了Blueboy的一首歌,这期再介绍一个叫Field Mice的乐队,虽然名字会让你联想到一个形象不好的动物,可是音乐能让你联想到什么呢?听听这首《Five Moments》吧。
好多年前,我在北京的一个天桥上,买了一张打口盘,好像只有几块钱,回家一听,喜欢得不得了,后来一直在收集这个人的唱片,慢慢地,他的唱片都收集全了,然后再去慢慢了解这个人,便更加喜欢了,这个人叫Leonard Cohen,后来,有些白领、小资让我推荐唱片,名单里必有这个人。过段时间我再调查听后感,到目前我还没有听到说不喜欢的。我就发现,小资、白领挺好糊弄的,因为他们强调的不是听的时候的感觉,而是相追逐名牌一样。所以我在介绍给他们的时候都尽可能把这些人形容阿玛尼或LV。不过话说回来,Cohen的歌的确是让人越听越想听的那种,这次介绍的这首歌是他在1967年专辑里的一首歌《Sisters of Mercy》。
有个叫Frank的同学来信这样说:“这首歌是我在大连的一个酒吧里听到的,乐队是北京的,主唱是个女孩,是一首UB40的歌,歌名只有一个单词,意思好象是“强悍”。这些都是听那个主唱的女孩说的,其他的真的不清楚了,只记得副歌的歌词唱出来是‘A-LA-LA-LA-LA-LONG,A-LA-LA-LA-LA-LONG LONG LONG LONG LONG LONG…’旋律很好听。”说实话,我也没找到这首“强悍”的歌,第一,可能是那个歌手说错了,第二,可能是那个歌手唱的时候自己演绎了,第三,可能就是我没找到。所以我只能找一首UB40别的歌,比如他们最俗的一首《Red Red Wine》。
都灵奥运会期间,每次看转播,都能听到一首熟悉的旋律,一听就带着典型的意大利风格,似乎意大利语结尾就那么几个音,所以语言很有特色,意大利人说话跟吵架一样,但是音乐却不一样,那是相当的抒情。其实这首背景音乐就是Isanto California的《Tornero》(偶想你)。关于这首歌的背景,我一点不知道,但以我的判断,这首歌在意大利怎么也的是《同一首歌》级别的,是个人都会哼哼。
每天,当我准备入睡的时候,我国的东方红已经泛出了鱼肚白,当朝阳升起,第一波上早班的同学们纷纷在SMN上跟我打招呼的时候,我意识到该睡觉了。然后我会走到窗前,天亮了,我就想起了一首从前经常听到的一首歌:“灿烂的朝霞,升起在金色的北京,庄严的乐曲,道着祖国的黎明。啊,北京啊北京,祖国的心脏,团结的象征,人民的骄傲,胜利的保证。各族人民把你赞颂,你是我们心中的一颗明亮的星。火红的太阳,照耀在中南海上,伟大的首都,你是毛主席居住的地方……”没错,我站在窗前,火红的太阳照在我手指间的中南海香烟上,所以,这次我就把这首歌送给大家,The Doors乐队的《Waiting For the Sun》。我研究了一下歌词,其实它和《北京颂歌》歌词里面说的意思差不多,都是看见太阳升起就看到希望什么的。
其实中文歌我听的实在不多,年轻的时候,觉得中文歌没什么风格,我总结出来,就两种风格,一种是男生风格,一种是女生风格。后来,当很多人流行过去之后,我才慢慢拣回来听,别人在听孙燕姿,我在听凤飞飞;别人在听萧亚轩,我在听郑怡,别人在听张韶涵,我开始听彭佳慧。觉得彭佳慧的《甘愿》挺好听的,反正你们都听过,我可是第一次哦。
老罗说Eric Clapton就算一个二流歌手,没错,我还挺喜欢这个二流歌手,我听他的歌,脑子会自动调整到他的音乐上,歌声就算是一轨不太成功的伴奏吧,咱们听听《Let It Grow》,多好听啊。
英国有支乐队叫Smokie,后来解散了,乐队主唱Chris Norman个人发展后出过不少专辑,最有名的一首就是《Midnight Lady》,这首歌在欧洲大陆很流行,在德国最受欢迎。以至有人把他当成了德国人。很多姑娘为情所困,有人到大仙或老六那里怀疑人生,有人自怨自艾,还不如听听这首歌,尤其是在午夜孤魂游荡的时候。
1996年左右,有个叫大龙的瑞典人,中国话说得不错,就混到电视台主持节目,后来还弄了一家唱片公司,专门介绍瑞典音乐。他们找到北京的发行公司,希望能出版一些代理的唱片。发行公司的人问:“你这里有玛丽亚·凯利的歌吗?席琳·狄翁的也行,实在不行惠特尼·休斯顿的也行。”其实这个公司代理的都是瑞典小公司的不知名音乐家的唱片,以及部分4AD的产品。在他们公司的唱片架上,我一眼就看到了Hedningarna的专辑,我问:“能把这张给我吗?”公司的人说:“这是什么音乐?”我说:“不知道,因为我看后面提到他们使用的乐器我一个都没听说过,估计肯定听起来也不一样。”然后我就得到了这张唱片。回家一听,果然跟我想象的一样,太好听了。几年后,当我通过网络查到这个乐队的资料后,才知道,如果说ABBA是瑞典的宜家的话,那么Hedningarna就是瑞典的沃尔沃。这首《Drafur & Gildur》展现了瑞典农民丰收后的喜悦心情。
来,我们听一首比较骚的歌曲,Europe的《Tomorrow》。听着感觉像不像崔健唱那英的《征服》?
以前我在博客上介绍过Caetano Veloso,60年代,巴西掀起了一场“热带主义”运动,这是由一帮先锋思想的艺术家,激进的知识分子发起的文化革新运动,他们批评时政,倡导艺术革新,这一点有点像中国80年代中期的文化。Veloso就是在这个时期出现的一个音乐家,他用音乐做武器,抨击时政,被誉为“巴西的鲍勃·迪伦”,在当时真的算一票。2005年,我有机会去巴西大使馆采访巴西文化部长吉尔伯托·吉尔,这家伙当时好像跟Veloso混得挺熟,不过他那时候是一个歌星,后来才当了文化部长,他可能是世界上唯一一个留着小辫子的文化部长,他也不怕有人揪他的辫子。Veloso最为华人熟知的歌曲是《Cucurrucucu Paloma》,因为那个装逼犯王家卫在电影里用过。当然很多艺术青年都没注意这首歌,我也没注意,因为我没看过他的电影。这首歌确实很好听,这一点王家卫还是有判断的。当然,Veloso的歌都很动听,比如《Clarice》。
曾经有两个英国人问过我喜欢哪支英国乐队,我的回答肯定有Dire Straits,然后对方的反应是很诧异,问我年轻轻的为什么喜欢这么老气的乐队。我说我还喜欢Pink Floyd呢。对方耸耸肩,表示不解。后来我慢慢理解了。如果我问一个老外,你喜欢哪个中国歌手?如果人家回答喜欢李谷一或者蒋大为,我也会怔一下。所以说,Dire Straits就是英国的李谷一。来,我们来enjoy一下英式李谷一的歌曲《Romeo And Juliet》(妹妹找哥泪花流)。
下面进入点歌单元:
一、有个叫Boating的同学来信说:“我的朋友胖胖,他快要结婚了,前两天还和女朋友吵嘴,因为女朋友要求两个人共同管理家庭的全部工资收入,他觉得太突然了有点接受不了,但是后来还是屈服了。他们以后还会吵架的,希望他们两一吵架就能高唱Concrete Blonde的《Joey》这首歌。”你好坏哦。
二、子英要求点播一首Frances Black的《You Will Miss Me》,理由是听这首歌时曾经掉过眼泪。好吧,让大家一起哭。
三、百合同学说她也要点歌,每次去上海,都麻烦百合,后来都觉得百合是在携程网的工作人员了,反正每次我一落在虹桥机场,吃住行都被百合安排得非常妥当,自己拎着包过去就行了。对于百合背着单位偷偷助人为乐的行为,必须满足她点歌的要求,所以送上苏芮唱的《变》。
四、onepiecewj(一片王晶?)来信要点播Loreena McKennitt的《The Mummers Dance》,现在世界上有一类歌手,专门比嗓子,但又不同于美国的那类流行歌手,往往把这类歌手弄得跟天使一般,音响追求纯净,加拿大的McKennitt就属于这一类。
五、李悦来信要点播一首歌曲,送给他的前女友,他说:“我们太多的纪念日都发生在三月,又到三月,心情和这阴翳的天气一样糟糕。叮叮,我想我必须忘记!”就是,咱就给它忘了,一跺脚一咬牙一蹬腿一回头一皱眉就忘了,有什么呀,咱们四月就谈恋爱,五月就结婚,只有过不去的台湾,没有过不去的心情。听听你点的Roxette的《Spending My Time》。好吧,从现在开始别浪费时间了,还记得保尔·柯察金老师说过的话么:“人最宝贵的东西就是生命,生命属于我们只有一次而已。人的一生是应该这样来度过的:当他回首往事时,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过去的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他在临死的时候就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
友情提示:
一、如果您点的歌已经安排了,就不要再凑热闹了。心情我能理解,但是要想想后面排队的人。
二、别我安排什么人的歌你们就点什么人的,一般而言,我不会在三期之内让同一个人(乐队)出现两次。
三、苹果电脑听不了,您就别咨询我了,这个问题只有微软的人知道。
四、别点播实际上并不存在的歌曲,我每天要收到80封左右的邮件,没时间处理这些无效邮件。
五、点播歌曲写清楚名字:你的名字、歌手的名字、歌曲的名字,别跟我形容它是什么样子的旋律或提供几句不准确的歌词。
六、点播歌曲请发邮件到dianbogequ@126.com。
我怀疑点播的歌曲的人有一部分人还在上幼稚园,怎么让你们写点汉字就那么难呢?